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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雅南直覺的知道了來人是誰,剛緩下來的心跳又加速了,聽過種種傳聞,她有點擔心會在多智近妖的未來公公面前現出原形來。
離得近了,沈散培勒住馬一躍而下,捲了捲衣袖背到身後,踱著步子走過來。
看清楚了他的模樣,喬雅南心裡開始跑馬,懷信老了是這模樣嗎?帥老頭啊!真要說起來,懷信不那麼像他親爹,反倒更像他大伯,長得像,感覺也像。
她在看沈散培,沈散培也在打量她。明明第一次見,卻覺得她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不呆板,也不故作聰明,眼晴很亮,精氣神足得如同準備上戰場,那個鼓鼓囊囊的包和手裡抱著的畫筒就是她的武器。
她全無懼意。
這個認知讓沈散培笑得很開懷,他喜歡有膽有識的人。
呂曉春掃她一眼,見她沒有動作便上前一步:「下官見過沈大人。」
喬雅南迴過神來,畫筒寶貝得很,她不捨得放地上,抱著屈膝行禮:「雅南向伯父問安。」
沈散培抬抬手:「我們爺倆這見面的方式挺特別,走吧,進宮感謝太后去。」
呂曉春持太后宮中令牌引兩人進宮,她常在宮中行走,最是知道修閉口禪的重要。
可沈散培卻完全不在意這些,每途經一處就給喬雅南介紹那是什麼地方,作什麼用的,還給她講講典故,完全沒給喬雅南覺得尷尬陌生的機會。
喬雅南本就是喜歡聽史的人,老狐狸,不是,未來公公又這麼生動的給她講解,心裡那點緊張還沒成形就消弭了,遇到沒聽明白的還會問兩句,兩人一個說一個聽,本來還只有沈散培一個人自在,後來喬雅南也不由自主的自在起來。
宮中的一舉一動自然都瞞不過太后,她一見著兩人就笑不可抑:「你們這哪是翁媳,該是父女才對。」
「翁媳也可親近如父女。」喬雅南討好賣乖向來有一套,見禮過後,讓人聽著悅耳的話張嘴就來,把沈散培哄開心了,還不忘哄哄太后:「小女昨日才到京城,今日就被太后宣召,可見太后是惦記小女……」
喬雅南一個大喘氣,把整個包包都獻上:「的這些東西。」
「哀家今兒還就不看了。」太后看著這嘴巧的孩子滿臉的笑,和下首坐著的年輕婦人道:「皇后,這就是哀家和你說過的喬雅南。」
喬雅南剛才不確定她是不是皇后,主要給太后行的禮,這會知道她的身份了,用出她費了些心思學的禮儀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皇后叫了起,和太后笑道:「真如母后說的一般風趣,怪不得狀元郎滿京城的人都看不上,追著趕著的要把人娶進門。」
「她收著勁呢,頭一回進宮,膽子還沒撐大。」太后似笑非笑的看著喬雅南:「這麼一大包東西你都帶來了,哀家派去的人可就要撲空了。」
「我……小女離開常信縣的時候都還未到下旬,沒寫什麼東西,這些都是在船上整理出來的。」喬雅南深知說話一半真一半假的技巧,務必不讓人多想:「小女新寫了些東西,您一定喜歡的。」
太后本沒急著看,聽她這麼說心下一動,給那翁媳倆賜了座又賜了茶。
呂曉春已經熟練的把包裡的東西全拿出來,憑著對喬雅南的瞭解,找到了她想讓太后看到的那些送去太后跟前。
待看清楚內容後,太后臉上的笑容隱沒,十幾張紙,一張張慢慢的看了許久。
外邊傳來恭迎聲,聽著了『皇上』兩字,喬雅南忙把一口未喝的茶盞放下站起身來,她不敢喝水,怕關鍵時刻要找茅廁。
又給皇上磕了頭,今日磕頭量過多的喬雅南膝蓋已經有點疼了,暗暗後悔沒有整個跪得容易戴上。
皇上免了她的禮,眼神落在她身上。喬雅南這個名字這一年在宮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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