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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分無價,說得真好啊!
周嬤嬤低頭不疾不徐的整理自己的衣裳,又抿了抿頭髮,再抬起頭來時,明明還是同一個人,看著卻有了些不一樣。
京城。
鶴望書院今日旬休,安靜非常。
南邊錯落有致的屋舍為先生居所,難得休息日,在家待著的先生不多,本就安靜的地方更顯靜謐,話語聲也就愈加清晰。
「好,好,很好!」名滿恆朝的聖哲先生滿臉喜色的撫著鬍子連連道好,學生和學生也有不同,眼前這個可是他的關門弟子,短短時日進境如此之大,他怎能不喜!
「你小子拖到今日才來見我,是為了寫出這東西?」
跪坐於對面蒲團上的沈懷信回道:「回來時手裡那份心得不完整,在靜心寺那些日子靜下心來後又有了許多感悟,將之全部完善了才敢來見老師。」
「要早知道出門一趟能有這麼大收穫,為師早把你踢出去了。」聖哲先生將冊子放下,對這弟子怎麼看怎麼歡喜:「你學得紮實,學識上沒有任何問題,如今這一塊也補足了,怎麼樣,對明年大考是不是更有把握了?」
「是,弟子很有把握。」
「哈哈哈,我聖哲的弟子就該有這個心氣!」聖哲大笑:「之後你不必再來書院和其他人一起上課,有什麼不解的地方隨時來問我,還有,武先生教的那些在家裡也得多練,大考考的不止學識,還有體魄。」
「是,在家裡忠叔也沒有放過我。」
「你不提我倒忘了你爹是個武將。」聖哲先生哼了一聲:「那老狐狸哪裡像個武將了,文官的腦子都沒他轉得快。」
聽多了老師對父親的各種指責,沈懷信早就學會保持微笑了。他總不能說:輸棋給父親實屬正常,老師不必這般憤憤不平,畢竟能贏他的本就沒幾個。他不想被老師用書砸出門去。
聖哲先生上下打量他一眼:「黑了,也瘦了,在外邊吃苦頭了?」
「不苦。和百姓同吃同住,每日跟著外出勞作,什麼事都做一做,看著瘦了,其實是結實了。」沈懷信瞭解老師,挑著他會喜歡聽的幾件事說了說,果然被老師連連追問,師生倆時不時還為一件事左右分析一通,轉眼就是午時。
陪著老師用了飯,沈懷信不打擾老師午歇,臨走時問:「老師,書院來來去去的先生可有記載?」
「當然有,什麼家世,哪一年來的,哪一年走的,教過哪些學生,表現如何,記得明明白白。」聖哲先生看他一眼:「找人?」
「是。」
聖哲先生也不多問,把自己的牌子遞過去:「架閣庫最靠裡那個架子上。」
「謝謝老師。」
聖哲先生揮揮手,這個弟子什麼品性他很清楚,幹不了壞事,更何況那裡邊也沒機密,不然不會哪個先生都能進。
架閣庫離著不遠,沈懷信把牌子遞給守門的人,對方爽快的為他開啟門,提醒他不可逗留太久。
沈懷通道了聲謝,進屋後直奔最靠裡邊的那個架子,翻了翻冊子摸清存放的規律,又算了算時間,沒費多大勁就看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何深:鎮南侯何暉堂第七子,庶出。十三歲離家入伍,恆朝最後一戰立下大功,官至六品,以身殘為由拒軍中任職。二十四歲進入鶴望書院任武先生,重基礎,擅槍法,所教以實用為主。二十七歲離開書院……
後面關於教導學生的那些沈懷信沒有細看,他沒想到何七是鎮南侯的兒子,可知道是庶子就想得通了。
世人普遍看輕庶子,而且鎮南侯是真不缺兒子,沒記錯的話他現在膝下還有兩個嫡子,天天鬥得你死我活,論能力,哪裡比得上不靠家世也能出頭的何叔。
沈懷信把東西放回原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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