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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擔憂曾氏的身子還會有所不適, 馮三石便與小藥童一齊上了官船,竟是不知不覺地跟來了廊坊。
沈清端遙遙一見曾氏,見她精氣神比在京城時好了不少, 一時便眼眶溫熱地迎了上去,只喚:「奶孃。」
蘇荷愫抱著柔姐兒,笑盈盈地讓她喚「外祖母」, 許是幼時曾氏也曾愛憐地陪柔姐兒玩鬧過些時日,柔姐兒也不怕生, 甜滋滋地喚了一聲「外祖母」。
曾氏佝僂著脊背, 身形雖還瞧著消瘦不已,可那雙矍鑠的眸子裡卻隱隱露出幾分蓬勃的生氣來,瞧著要比在京城時將養的更好些。
碼頭處人多眼雜, 也不方便說體己話。沈清端便領著曾氏上了鋪著軟墊的馬車, 回了知縣府中。
起初,遠在江南的曾氏也聽聞了沈清端平掉來廊坊一事, 當時只以為他是官途不順才遭貶斥, 心裡不禁擔憂:序哥兒要是因為這點磋磨萎靡不振了可怎麼好?
從江南來廊坊的路上沒少擔心過此事,幸而如今親眼見了沈清端,見他英姿勃發,眉宇間儘是豁達之意, 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待沈清端將曾氏送上馬車後, 才留意到曾氏身字尾著的馮三石與那小藥童, 他觀馮三石年歲頗高,樣貌卻神采奕奕,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心中頓生了些好感。
而坐上馬車的曾氏也不忘撩開車簾,與沈清端說:「清端,記得要好生招待陸神醫,若沒有他一路襄助,我哪兒還有命在與你團聚?」
曾氏於沈清端來說,便是除了蘇家人以為唯一的親人。說是奶孃,其實與親娘有何差別?聽了曾氏這話後,沈清端便親自上前迎了馮三石,以後輩之禮請他去知縣府上小住幾日。
馮三石對這些浸淫在官場裡的後生並無什麼好感,不過是看在曾氏的面子上才承了沈清端的情,點了點頭後也上了馬車。
一刻鐘後。
陸讓得知他的師父也隨著曾氏一起來了廊坊,立時喜不自勝,飛也似地趕去了知縣府。
馮三石對這關門弟子頗為疼愛,當即便收起了面容上的冷硬之色,笑著說:「瘦了些,可見是沒好好吃飯。」
陸讓眸中泛著淚光,平息了心神後,才說:「師父也瘦了,瞧著是小銀子不曾照料好您。」
馮三石身邊立著的那名叫小銀子的藥童立時撇了撇嘴,爭辯道:「是師父不聽我的話,專心鑽研起藥草時便忘了時辰,我怎麼勸他老人家都不肯聽。」
這時,遠在花廳的曾氏讓小丫鬟們提了食盒來,囑咐馮三石要按時用膳,不可再尋理由拖延。
而向來性子桀驁的馮三石聽得此話後笑吟吟地對那丫鬟說:「難為你家夫人想著,我這便去用膳。」
直把陸讓驚得好半晌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親自服侍著馮三石用了膳,他到底是耐不住心內的疑惑,壓低聲音問師父:「師父可是瞧上了清端的奶孃?」
話語之直接,讓正在用雞蛋羹的馮三石險些嗆吐了出來,只見他擱下了筷箸,瞪著陸讓道:「怎麼了?難道你師父是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了,就不能再喜歡誰了?」
竟是爽快地承認了。陸讓愈發驚訝,愣了好半晌後才說:「那曾夫人是何意思?」
談及此處,馮三石的臉色一下子灰敗了下來,眸中滾過些惆悵之意,且說:「我不知曉。」
陸讓瞧著他師父那副為情所困的模樣,心裡很是不忍,便將他如何死皮賴臉地謀得蘇月雪芳心一事說了,以此來給他些鼓勵。
而馮三石恃才傲物了半輩子,也因為鑽研醫術而不曾愛慕過誰,臨到老了,與曾氏相伴的這幾個月裡才生出了些別樣的情愫。
「過幾日,我會與她挑明瞭心意。」馮三石默了許久,忽而如此堅定地說道。
陸讓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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