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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不知為何,沈清端冰冷的指尖觸上她那滾燙無比的皓腕,她便囁喏著想要攀附上他的脊背。
只是這般羞人的念頭才剛升起,她便硬生生地將其掐斷,掙扎著要從沈清端的懷裡站直身子。
沈清端卻收緊了對她腰肢的桎梏,俯身在她耳畔低語道:「夫人可曾聽過沼澤一說?」
蘇荷愫只覺耳垂酥麻無比,沈清端灼灼的目光也惱人的很兒。
什麼沼澤?
如今都這般要命的時候了,還提什麼沼澤呢?
她雙頰嫣紅如騰雲偎霞,秋水剪瞳般的杏眸裡漾著繾繾柔色,只剜來一眼,卻眉梢含情,清媚動人。
沈清端摩挲著她的皓腕,鼻間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馥雅淡香,心裡的慾念已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境地。
只是他再如何急切,卻也不想唐突著弄疼了她。
是以沈清端便收緊了自己的手掌,緊貼著蘇荷愫的粉唇,抑著眸中翻湧的念頭,笑道:「夫人是陷在沼澤地的僧侶,而沈某則是纏著夫人腰肢的沼澤,夫人愈想脫身,卻是愈陷愈深。」
蘇荷愫眨了眨無措的杏眸,並不明白沈清端在這等曖昧的關頭與她說這沼澤地是何用意。
他輕笑一聲,薄唇已輕觸她的嘴角:「夫人既是不懂,便讓為夫來言傳身教吧。」
話音甫落。
沈清端如攻城略池般撬開了蘇荷愫的牙關,依著本心環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攪動著她的唇舌探尋著神明賜下的甘霖。
蘇荷愫四肢愈發酥軟無力,只得攀附在沈清端的懷中任他予給予求。
一吻作罷,她已羞得連頭也不肯抬起,只捏著他的衣襟訥訥不語。
淺嘗輒止的吻並不足以澆滅沈清端心內蓬勃的慾念,他攔腰抱起蘇荷愫,將她小心置放在鋪著喜被的床榻時,才說了一句:「夫人別怕。」
此刻的沈清端已不再似方才那般好說話,他繞著蘇荷愫凌亂的青絲,意欲替她撫平順齊,只是那青絲不甚聽話,非但從他指尖滑落,更是落往了她瑩白的頸窩處。
沈清端的眸色愈發晦澀不明,旖旎的視線與搖曳的青絲一起飄舞交織。
幾息間,支摘窗外拂來一陣夜風,蘇荷愫凍得打了個哆嗦,便被人緊緊攬進懷中。
他輕咬了一下她的粉唇,聲音低啞似磨壞了的古琴,聽著讓人心間酥麻紛雜。
「我有一好友送了我一份新婚賀禮,夫人猜猜那是什麼?」
蘇荷愫咬著下唇,避著沈清端溺死人的眸光,心內又羞又窘。
她不明白彼此間都已箭在弦上,他好端端地又提什麼新婚賀禮?
「是一冊避火圖。」
「上頭奧秘難解,夫人可願與沈某一齊探討一番?」
循循善誘的嗓音摻雜著濃濃的蠱惑之意,容不得蘇荷愫抗拒。
天明之時。
綠韻才回了東邊的屋子裡休憩,蓮心已洗漱完畢,打眼撞見羞窘如鵪鶉的綠韻,連忙笑著揶揄道:「你羞什麼,莫非是也想嫁人了?」
綠韻紅著臉擰了蓮心的腮,笑罵道:「你這小蹄子,我是為夫人羞呢,竟是叫了三回水,還以為姑爺是個溫吞的性子。」
「平日裡溫吞,又不見得時時刻刻都要溫吞。」蓮心也後知後覺地染上了兩分羞意,只是不肯再提夫人與姑爺的秘事,腳步輕快地往上房走去。
曾氏早早地便起了身,差著小五往集市上跑一趟,只道:「東街的老王欠了我兩隻老母雞,你去將它們提來,就養在那兒。」
昨日曾氏便讓小五收拾出來一個小巧伶俐的雞舍,原是為著這兩隻老母雞。
曾氏笑得暢快,經了陸讓的診治後,精神頭好轉了不少,眼角的餘光時不時地便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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