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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蹙眉瞧著蘇景言,罵道:「言兒,把劍收起來,省得嚇到了親家太太。」
蘇景言卻是擰著眉不肯依,不過幾息間便提劍走至徐致身旁,將那鋒利無比的劍刃抵在了他的脖頸處,冷聲道:「要麼死,要麼簽下和離書。」
陳氏起先還存著幾分氣性,也是非要蘇月雪和離不可。可徐夫人的話說的也在理,這世上有幾個不好色的男子?連蘇山這把年紀的人都要納個小妾,雪姐兒和離了就能討得什麼好了?
只她這唯一的兒子是個蠻橫脾氣,認準了一件事便要一條道走到黑,連她這個做母親的也苦勸不得。
陳氏索性不去瞧蘇景言,只坐在紫檀木太師椅裡生悶氣。
徐致到底有功名在身,雖是懼怕蘇景言玉石俱焚的氣勢,可卻料定了他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謀殺大臣之子,當即便說道:「言弟,從前的事是我糊塗了,往後我必會好生珍視你長……」
「姐」字還沒說出口時,蘇景言已將那劍刃往裡逼了一寸,劍刃撕破脖頸處皮肉的疼痛逼得徐致慘叫出聲。
這一聲讓上首的徐老太太身子一顫,徐夫人則更為膽大些,上前便要去拉扯蘇景言,誰知蘇景言卻一腳踢在她的腰窩處,若不是徐府的奴婢們上前死死抱住徐夫人的身子,只怕她早已滾落在地上。
「醃臢婦人,整日欺負我長姐,仔細我連你一起殺了。」蘇景言雙目猩紅,眼瞧著是副不管不顧的模樣。
徐老太太忙走到陳氏跟前,彎了膝蓋跪求道:「還望親家太太勸勸景言,致兒有罪,可是罪不至死啊。」
陳氏這才嘆息了一聲,走到蘇景言跟前,以手握住了徐致脖頸處的銀劍,那鋒利的劍刃立時便劃破了她的手掌,鮮血如注般滴落而下。
立在廊道上看好戲的蘇荷愫見狀則驚撥出聲道:「母親,仔細您的手。」
蘇景言自然也瞧見了陳氏手掌上觸目驚心的血痕,立時便止了力,丟開了那銀劍,星眸裡似有萬般不忍。
在徐家鬧了這一通後,最後還是徐大人出面逼著徐致簽下了和離書,蘇山親自去松濤苑將長女和外孫女接了出來。
陳氏手上的傷頗重,蘇景言內疚不已,駕馬去宮裡請了太醫來,顛了一路,一落地時那太醫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好在陳氏只受了些皮肉傷,只是往日裡的笑影蕩然無存,沉鬱陰冷的模樣瞧得蘇荷愫心裡憋悶的緊兒。
她忙去問紅袖裡頭的緣由,紅袖起先還不肯說,後來被蘇荷愫磨得受不住,才說道:「前兩日,祁紅院那兒添了個二八年華的新姨娘,已拜見過太太,也敬過茶了。」
蘇荷愫腦中嗡嗡作響,好半晌都不敢去相細想袖說的話裡的深意。
爹爹納了妾?
爹爹怎麼會納妾?
爹爹憑什麼納妾?他可對得住母親?
望見蘇荷愫飽受刺激的模樣,紅袖心裡也憋悶的很兒,只因是奴婢之身,不好去議論主子的過失罷了。
「太太幾日都不甚開懷,您可要好生勸勸她,那不過是個以色侍人的玩意兒,何苦與她計較呢?」
紅袖說罷,便走進裡屋去服侍陳氏起身。
蘇荷愫立在四面通風的廊道處,今日出門時未曾披上那身狐裘大氅,如今被這穿堂的冷風一灌,竟是被凍得止不住的發抖。
碧窕忙要去陳氏房裡尋件大氅來,卻被蘇荷愫制止:「不必了,我要去趟爹爹的書房。」
說罷,也不去管丫鬟們的勸阻,一徑抄著近路往蘇山外書房的方向走去。
九曲十八拐的迴廊上處處掛著繡金邊線的畫眉鳥籠,應襯著如今承恩公府的滿門富貴,角門和廊道上處處顯著雕欄玉棟的宅門氣魄。
此刻的蘇荷愫疾步行走在這富貴膏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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