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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雪則張了幾回口,望向蘇荷愫的眸中儘是歉疚之意,臨上馬車前,蘇荷愫朝著她狡黠一笑,道:「長姐,如今我可是你的媒人了。」
分明是沒有半分芥蒂的模樣。
蘇月雪知曉幼妹的性子,當即也莞爾一笑道:「嗯,是該承你的情。」
晚間回沈宅之後,蘇荷愫由蓮心與白芷伺候著沐浴,綠韻與碧窕則被沈清端喚去了書房,細細地問了蘇荷愫在榭閣裡有無遇上人。
綠韻略有踟躕,被沈清端沉聲盤問了幾句後,才說出了太子一事。
沈清端聽後怔了半晌,眸中冷厲橫生,好不容易壓下去後,才道:「我知道了。」
天家兩父子都是如出一轍的貪愛美色。
昔年他護不住自己的母親。
如今定要護住自己的妻子。
夜色深深,他吩咐小五為他點燈研磨,提筆寫了一封信箋後,道:「送去公主府,只說給賀成的就好,送完去一趟煙柳巷子,將跟著的人耍開再回來。」
小五點頭,並不往深處細問。
翌日一早,沈清端難得陪著蘇荷愫起的遲些,兩人窩在被衾之中議論著肚子裡若是個女兒該取什麼姓名,若是個兒子又該叫他什麼。
碧窕已在屋外候了許久,臨近午膳時分才在康嬤嬤的催促下喚兩位主子起身,吃過午膳後,便見小五立在書房門口探頭探腦地扭動身子。
她料想著小五必是有什麼要緊的事要與姑爺說,便起身讓了個位置,恰好能讓沈清端透過支摘窗瞧見小五的動作。
他蹙起劍眉,卻又慢慢放下。陪著蘇荷愫用完了午膳,又與她在庭院裡消了消食,才去書房裡尋小五。
一進屋,小五便劈頭蓋臉地說道:「公子,朱珠公主昨夜裡抓破了賀公子的臉,將賀家的幾個丫鬟發賣去了銷紅窟。如今賀老太爺和賀老太太已進宮伸冤,朱珠公主被罰抄《女戒》一百二十遍,孫皇后被罰跪於寶華殿三天三夜,連太子也被罰禁足東宮。」
沈清端應了一聲,坐於桌案後捧讀起了太吳先生的詩集。
金陵賀家所辦的鹿汨書院免了寒門書生的束脩與宿費,連筆墨紙硯,進京趕考的費用也一一提供。
是以賀家便是清流文臣極為推崇的世家豪族,明偵帝有意打壓京城內的世家,便不可能再這般要緊的關頭得罪賀家。
是以他便小懲大誡,暫時讓東宮一黨小心度日些時日,省得那太子再有眼無珠地冒犯他的妻。
下一步,便等著春闈放榜那一日了。
五月初至。
京裡各處的書樓墨鋪皆高高掛起了「蟾宮折桂」「金榜題名」這般喜氣洋洋的題字,引得過路的書生們都不由自主地進去光顧了生意。
曾氏也頗為緊張,因這幾日皆是陰雨天,她腿腳上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以只能讓蘇荷愫一人去大國寺上香祈福。
陳氏惦念女兒,便領著於氏與蘇月雪一齊去了大國寺,將承恩公府裡最舒適寬敞的寶罩馬車尋了出來,鋪著厚厚的軟墊,讓幼女坐在其中。
蘇月雪如今性情開朗了些,便笑著道:「還是借了愫兒的光才能坐上這馬車,不然母親只怕一輛翠帷馬車就將我打發了。」
陳氏捏了一把她的臉,罵道:「你個沒良心的,你有孕時我隔兩日便要去徐家,回回都要待到黃昏才走,還不是放心不下你?」
提到子嗣,於氏再想湊趣,卻也沒臉搭話,只得在一旁為蘇荷愫添了茶水。
既是提到了徐家,蘇月雪便也說道:「前幾日徐老太太說想涵姐兒了,我預備著再過兩日將涵姐兒送去徐家,陪她幾日也好。」
陳氏點點頭,到底憐惜長女所嫁非人,嘆道:「徐老太太自來便是個有骨氣識大體的人,只可惜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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