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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戚三爺雖與她感情不穆,但待這位正妻還是極為尊重的。
白歌一直覺得,自己將來若是能有寧氏一半的氣度,她就滿足了。
可如今,寧氏竟然失蹤了,還有可能是被水匪擄走的!
白歌在房間裡思來想去一下午,心中越發焦慮,最終還是放心不下。
她走到桌前,鋪開覆著淡淡清香的宣紙,提筆寫信。
她寫寫停停,寫到一半,卻再難進行下去,只好停下筆思考起來。
忽然,身前的宣紙被一隻乾淨修長的手抽走,她才回過神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九章
眼前的信紙忽然被抽走, 白歌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很快反應過來。
她連忙轉頭一看,果然謝塵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 手上正捏著那張信紙。
「你還給我!」
她下意識的站起身,想把信紙搶回來,卻被謝塵手臂一晃輕巧避過。
謝塵輕呵一聲:「慌什麼?」
睨著她有些慌張的神色,他心中一動, 微挑了眉:「怕我看見, 莫不是寫給哪個情郎的書信?」
說完, 他忽的就想起當初那張寫著【唯願君心似我心】的信箋, 頓覺不適起來。
白歌放下手臂, 也不想再和他爭辯搶奪,總覺得兩人這樣若因這張信鬧起來,好像有些親暱了。
謝塵看向手上那封信,字跡一如既往的秀麗迥媚, 柔軟中又透出一種清正風骨來。
他的指尖在那字跡上輕輕劃過去,看了上面的內容才淡淡道:「想知道你嫡母的下落,給你那兩個哥哥寫信有什麼用, 他們不過一介舉人,連個正經的官職都沒有, 又能做什麼?」
白歌纖長細密的睫毛微微垂落, 咬著唇瓣沒說話。
她當然也知道兩個兄長在金陵也不過是在求學,就算結交了些好友, 有些人脈, 可寧氏有可能是被水匪劫走的, 哥哥們縱使想出力可能也根本沒處使去。
可她又能怎麼辦呢, 除了坐在這裡胡思亂想, 還不如寄封信出去,好歹能有點希望。
看著她微垂著眸子站在那裡,身上是薄薄的藕色夏衫,上好的紗料極有質感的垂下更襯了削肩素腰,樣子瘦瘦小小的,倒顯出兩分可憐來。
謝塵心頭忽然一軟,他放下信紙走到她身邊,伸手摸了一下她的發頂。
「左都御史季仲春前兩月去了金陵巡查,他與我素有交情,我倒是可以去一封信打聽一二。」
這話聽在白歌耳中,頓時讓她燃起一絲希望來。
她抬起頭,一雙漂亮嫵媚的桃花眼望著謝塵,眼裡帶著希冀之色。
「真的?他能幫忙找找母親嗎?」
謝塵看著那雙清澈的水眸中滿是自己的影子,胸中彷彿漸漸被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填滿,有些漲漲的。
又好似有一隻小手在不停撩撥著,酸癢不已。
他的手順著女孩柔順的髮絲劃到她的臉頰上,那肌膚觸感軟嫩的驚人。
接著他抬起她的下頜,拇指在那嬌嫩的唇瓣上輕輕摩挲兩下,原本粉嫩的唇瓣瞬間便透出些紅潤的艷麗。
白歌強忍住躲閃的衝動,一動不動的望著謝塵,任由他抬起自己的臉,略顯輕佻的玩弄著。
謝塵看著她難得這麼乖巧馴服的樣子,微微低頭將唇湊到她的耳邊,帶著些笑意的低聲吐了兩個詞。
白歌的臉瞬間漲的通紅,眼中劃過一抹屈辱,卻又在謝塵看向她時,迅速掩沒不見。
謝塵看她臉紅的彷彿要燒著火,心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面上卻是淡淡的道:「怕羞?」
白歌也沒答她,只是有些結結巴巴的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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