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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姨娘見狀也趕緊抹起了眼淚:「乖女兒,你要是不想辦法,你爹和姨娘我就得被發配瓊州了,聽說那地方到處都是野人,會吃人的啊,謝大人那般疼愛你,一定有辦法救咱們的,你快求求他啊!」
白歌看著眼前痛哭的蘇姨娘,忽然道:「父親,姨娘,我想問問軒哥兒是怎麼忽然就成了三皇子伴讀的?」
蘇姨娘哀嚎的聲音戛然而止,她從抹著眼淚的指縫中無措的看了戚三爺一眼。
戚三爺卻絲毫不受影響的道:「軒哥兒?那是因為你大伯父之前在太后那裡遞了話啊,可惜戚國公府如今被查抄,你弟弟也不知怎麼樣了。」
蘇姨娘得了話,連跟著就又哭了起來:「軒哥兒啊,我可憐的兒啊,白歌,那可是你親弟弟啊,你可得想辦法救他啊!」
白歌幾乎就要笑出來,道:「父親可真是能說笑,以父親的身份,嫡子尚且不夠給皇子做伴讀,更不用說一個妾生的庶子,父親編瞎話,也應編的再圓些。」
她走進了兩步,看著這個短短數月便蒼老許多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問道:「難道不是父親應諾了大伯父的要求,以此換了軒哥兒進宮給三皇子做伴讀嗎?」
戚三爺的臉色終於變了,他眼神閃爍的道:「你在說什麼,什麼要求,為父怎麼不知道?」
白歌盯著他,臉上彷彿掛上了寒霜:」父親若是不知,當日又為何非要送我去謝府做什麼壽宴,又為什麼以母親不在家為由不讓我回國公府,父親若是不知,那又為什麼不在我回到國公府時為我查明真相如何,反而是不問青紅皂白的斥責於我?」
戚三爺似乎是被問的急了,猛地抬頭道:「那分明就是你自己不檢點,為何來問為父?」
白歌后退半步,望著他道:「到了此時,父親還這般與我說話,我著實是不願聽了。」
說完,便轉身欲走。
一旁的蘇姨娘見狀急了,連忙喊道:「白歌,別走,姨娘知道那不是你的錯,都是你父親貪戀權勢,這才聯合你大伯父一家坑害於你——啊!」
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傳來,白歌回頭看去,卻是蘇姨娘被戚三爺重重的一巴掌扇的倒在了地上。
蓬頭垢面的女人捂著臉,哭罵道:「你打我做什麼,事情都是你做的,和我有什麼幹係!」
她一邊哭一邊又朝白歌的方向爬了過來,臉上又鼻涕又是眼淚,還有被剛剛戚三爺那一巴掌打的鼻管流血,混合在一起,分外難看。
「乖女兒,那都是你爹這個畜生做的,你儘管罵他,但我是無辜的啊,你得救救我啊,我是你親娘啊,你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啊,我是願意為了你豁出命啊!」
白歌見她趴在地上,便蹲了下來,與她面對面。
「那這些事情姨娘是怎麼知道的呢,又是何時知道的呢,姨娘知道了之後又為何從未來與我說過?」
蘇姨娘一邊哭一邊喊:「我沒辦法啊,我是被逼的啊,我真的沒辦法啊?」
戚三爺卻在這時一腳踹在了蘇姨娘的肚子上,罵道:「你這賤人,明明就是你為了軒哥兒的前程唆使我將白歌送去謝府,這時候你裝什麼無辜!」
「你胡說!」
蘇姨娘也急了,半跪著猛地轉身抱住戚三爺的腿,狠狠的就咬了上去。
戚三爺腿上吃痛,上身不穩,頓時就摔倒在地上,兩人就此廝打了起來。
牢房外的白歌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覺說不出的荒誕可笑。
眼前如同瘋狗一般互相攀咬廝打的倆人,竟然是她敬重了這麼多年的父親和姨娘,多可笑。
她緩緩的支著膝蓋站起身,許是這地下牢獄裡的空氣太過汙濁,一時竟有些眩暈。
一隻手臂及時的抱住她,將她扶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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