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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到謝塵身邊低聲道:「三爺,屬下已經通知了京兆府和五城兵馬司的人,此時已經出動去追昌王餘孽了。」
謝塵輕點了一下頭,聲音很輕的道:「馬車在哪?」
李濱道:「在山腳處,山路不好行,只能停在山下。」
謝塵「嗯」了一聲,不在說話,背著人往山下走。
李濱實在看不過去,道:「三爺,屬下幫您背著白歌姑娘吧,您身上還有傷——」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見謝塵看了他一眼。
許是他此時凍得臉色青白,好似一座冰雕雪塑的俊美雕像,就連眼神都透著刺骨的寒意。
他似是察覺到了李濱那一絲不滿的情緒,輕聲道:「做好你該做的,別做多餘的事。」
李濱閉嘴了。
只是在謝塵身邊打了一把傘,將他和白歌兩人罩住,免得那大片的雪花都落到謝塵的身上。
又走了快小半個時辰,總算瞧見了山腳下的馬車。
謝塵背著白歌進了馬車,將她放下時,她也只是微微哼了兩聲,在馬車的榻上轉了個身,睡了過去。
隨著李濱跟來的一個醫士上了馬車,在謝塵冰冷的目光中,戰戰兢兢,輕手輕腳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的幫謝塵身上的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又一言不發的退了出去。
出了馬車,才終於敢痛快的喘了口氣。
他對著身邊的李濱道:「謝大人這傷受的可不輕,雖沒傷到要害,可失血過多,又在外面凍了這麼久,著實是傷了元氣,我剛給謝大人處理腿傷,他那兩條褲管凍得都硬了。」
醫士一邊說,一邊「嘶」了一聲:「瞧著都冷的很。」
李濱看了醫士一眼,又看了看馬車的方向,忍不住嘆了口氣。
多情總比無情苦啊。
他瞧著那白歌姑娘這麼久,竟不似有多少動容的跡象,怕是三爺這多情的苦還不知要受多久呢。
白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溫暖的被窩裡。
外面已經天光大亮,小招正守著她打著瞌睡。
這邊剛有響動,小招馬上睜開了眼睛,欣喜道:「姑娘你醒了,太好了,辛媽媽姑娘醒了!」
辛媽媽端著碗走了進來,「這是太醫開的驅寒安神的湯藥,剛熱的,姑娘快喝了吧。」
白歌一邊喝藥,一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記憶竟然只停留在最後山林中,謝塵背著她,她給謝塵捂著耳朵的場景。
最後她們怎麼出的山,怎麼回了莊子,她竟一點也想不起來。
她嚥下一口藥,問道:「我是何時回來的?」
小招答道:「快天明的時候吧,謝大人把姑娘抱回來就走了,只是說會派太醫過來給姑娘看看,囑咐我們好好照顧姑娘。」
白歌垂下眼睫,想到昨晚他身上的濃鬱的血腥味和那冰坨一樣的耳朵,心裡竟有點發堵。
她從來不是個心硬如鐵的人,相反,她的心很軟,軟到總在一些不應該心軟的地方,不自覺的軟下來。
搖了搖頭,把腦中那些奇怪的情緒趕出去,將碗裡最後的一口藥喝了個乾淨。
·
謝塵的傷勢確實如那醫士所說,傷的很重,完全是強撐了一口氣將白歌送回莊子上,回到謝府人就倒下了。
他身上數處刀傷,雖然都沒傷到致命的位置,卻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引發了感染。
再加上在風雪中凍了很久,一到謝府就發起了高熱昏迷過去。
整整發熱昏迷了三天,把皇帝都嚇得不行,把整個太醫院都攆到了謝府。
宋時雨被李濱攔在謝塵門外,她語氣有些急道:「謝大人怎麼樣了,你讓我進去看看。」
李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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