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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夫人翻了翻,隨口點了一出《玉堂春》,接著就謙讓的將戲摺子推給戚國公夫人薛氏,道:「親家母也點上一出吧。」
薛氏也不推辭,笑著接過翻看半晌,道:「那便點一出喜慶點的,就《慶良緣》吧。」
此話一出,戚白玉面色微變的看了自己母親一眼,謝老夫人卻只是點頭笑著道:「好,那便依親家母所言。」
薛氏將戲摺子遞給戚白玉,順便拍了拍女兒的手,戚白玉抿了抿唇,坐回了謝塵身邊。
隨即,戲臺子上,絲竹擊鼓之聲響起,身段婀娜的蘇三甩著水袖咿咿呀呀的起了唱腔。
謝塵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微微側首對身邊的戚國公道:「岳父大人,府上近來可好?」
戚國公瞥他一眼,冷著臉哼了一聲道:「託謝大人的福,還沒出什麼亂子,倒是謝大人最近怕是有些心焦吧。」
他是喻指江西之事,江西總督越敬澤因賑災不力被多次彈劾之事,這兩日已在朝野中傳開,戚國公心中暗爽之餘難免要敲打一下女婿。
謝塵卻輕笑一聲,接了戚國公的話:「岳父大人真是慧眼如炬,一下便看出小婿遇上了難事。」
戚國公正要瞭然微笑,卻聽謝塵清朗聲音悠悠道:「聽聞岳父大人治家甚嚴,定要教教小婿,若是家中出了見不得人的醃臢事可怎生是好!」
此話一出,一旁戚白玉剝著枇杷的手突的抖了抖,熟透了的枇杷汁水頓時濺了她一身。
戚國公瞥了一眼大女兒,見她神情異樣,心中升起不安,皺起眉神色嚴肅道:「你有話便直說,莫要打什麼啞謎。」
謝塵看著戚國公道:「岳父大人有所不知,小婿的書房前幾日竟然進了心懷不軌想要暗害小婿的賊人,不僅如此,院子裡更事有大膽的奴才和賊人裡應外合,險些就讓小婿中了招了。」
他修長手指輕撫著下巴,一副頗為苦惱的模樣,只是那雙深濃墨色的眼眸中流出漫不經心的嘲諷,讓他這表情看起來著實假的很。
戲臺上,青衣清亮婉轉的唱腔,掩蓋了枇杷落地的輕響,被剝了一半的枇杷滾落到地上,留下一串粘膩濕痕。
戚白玉面色蒼白的看向謝塵,嘴唇顫抖著沒說話。
謝塵卻恍若未見般,從袖中掏出一沓紙張,輕輕撣了撣:「只是這事兒說來也是家事,宣揚出去難免叫人看了笑話,小婿只能將那幾人先關起來審了一番,留了證詞,可還不知怎麼發落好呢,不如岳父幫我想想法子?」
戚國公一見那一沓子紙,頓覺不妙。
他心知這謝塵裝模作樣所說的賊人,定是與自己的女兒有關,再聯想之前在國公府時與夫人,女兒所定的計策,頓時便心中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他一邊在心中暗罵自己女兒真真是蠢貨,這麼點事兒不僅沒辦成不說,竟然還被抓了把柄!
這事若是真叫謝塵捅出去,那可就不僅僅戚白玉被休掉的問題,整個戚國公府都會淪為京中的笑柄,戚家未出閣的女兒都得出家當姑子去。
戚國公面色難看,掃了面無血色的戚白玉一眼,心裡有些沒底,沉聲道:「謝妄之,你待如何儘管明說,我戚家奉陪就是!」
謝塵悠哉給戚國公的杯子添了酒,又舉起自己的杯子,主動碰了碰道:「岳父大人這可就誤會小婿了,我不過是想和您談一筆互利互惠的生意罷了。」
戚國公神情凝重,眯眼打量了他半晌。
謝塵卻沒有再說下去,只是站起身,伸手比了個請的姿勢,戚國公也只能面色難看的起身跟他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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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戲子唱的賣力,底下觀眾卻各有各的心思。
不過,白歌看得倒是興致盎然,與她以往在淮安看的戲不同,這京中的戲不僅是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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