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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塵卻只是笑了笑,道:「若不是有皇上信重,臣怎麼十餘年不變?」
元康帝聽完頓時朗聲一笑道:「這麼說還要怪到朕的頭上,都是朕縱容的了?」
他一邊拍著謝塵的肩膀,一邊將那封內閣最新呈上的彈劾奏疏塞了過去,語氣帶著些許意味深長。
「妄之,你既清楚這其中串聯之處,便要儘快想辦法解開,你年紀太輕,若想入閣必要服眾,有些事朕做的多了,與你並非好事,你明白麼?」
謝塵神色一正,躬身應道:「皇上放心,臣明白。」
從冬暖閣出來,謝塵便瞧見門口正一個明艷非凡的宮裝麗人等在那,正是如今三皇子的生母,最受元康帝寵愛的沈貴妃。
兩人此時碰個照面,沈貴妃很是客氣的開口問候。
「謝大人。」
謝塵拱手作揖,「貴妃娘娘安好。」
沈貴妃艷麗的眉眼打量著謝塵,輕笑著道:「謝大人貴人事忙,本宮原來還求皇上讓謝大人幫三皇子開蒙,沒想被皇上教訓了一頓呢。」
謝塵沉聲回道:「多謝娘娘抬愛,只是臣年輕才疏,翰林院中大儒眾多,當是更適合教導三皇子。」
沈貴妃神情不變,正待繼續說什麼,就見冬暖閣中有內監出來傳喚她進去,她也只能輕輕頷首,轉身進了冬暖閣,
謝塵望著她的背影,眉眼間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異色。
東臨閣。
京中最負盛名的酒樓,客人多為京中的達官貴人,抑或文人雅客。
二樓臨窗雅座,謝塵舉起酒杯衝著對麵人虛碰了一下,接著將杯中酒飲盡。
坐在他對面的,瞧著約莫而立之年,容貌並無特別,只是頭髮束得極為板正,就連衣領都透出一股子端正勁兒,全身上下找不出一處不妥,正是謝塵的為數不多的知交,大理寺少卿袁縝。
袁縝抽出條乾淨的棉帕,在杯口處細細擦了擦,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
接著他皺著眉開口道:「我今早剛得的信兒,江西那邊局勢越演越烈,眼下內閣那邊看你面子,彈劾的摺子還都留中不發,江西下轄十三府,竟然半數糧倉是空的,朝廷的賑災糧不翼而飛,這可不是靠拖就能解決的小事。」
「嗯。」謝塵神色淡漠的應了一聲,晃著手中的酒杯,似是神思不屬。
「那你今日去面聖時,皇上怎麼說?」袁縝接著問。
「皇上的意思是,我即將入閣,本就年輕不易服眾,這事他不好強壓,很容易留人話柄。」
謝塵品著杯中酒,斂著眉目,心不在焉的答著。
袁縝眉頭皺的越發緊:「翰林多吉水,朝士半江西,這可不是句虛話,江西那地方局勢複雜的很,一旦將越敬澤的罪名被坐實,就算牽連不到你身上,難免鬧得人心惶惶,江西那地方就更沒人敢去管了。」
謝塵晃了晃酒杯,又給自己倒滿,才回道:「陳泓在江西定是有不敢讓人細查的行徑,才會如此寧可與我徹底翻臉,也絕不能讓敬澤繼續在江西查下去。」
袁縝眉頭皺的更緊:「這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事麼,那陳泓明知來硬的沒用,就捅上陰刀子了,真就拿他沒辦法?」
謝塵指尖輕點著杯沿,搖頭嗤笑:「一個陳泓當然不算什麼,只是他背後是太后,你可知,江西廣信府是誰的封地?」
袁縝立刻道:「是昌王的封地。」
接著他馬上反應過來,「你是說昌王——,他早些年確實與成元太子走的很近。」
他抿了抿唇,頓時意識到事情麻煩在哪裡。
元康帝之所以不願意強力彈壓,便是因為此事涉及到太后和昌王,便是涉及到成元太子,這對於本就在宗室眼中有繼位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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