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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國公看著白歌,壓抑著怒氣冷冰冰的道:「說到底,這事你對不起的是你姐姐白玉,若是真懲戒也該是白玉來,但這件事萬萬不能讓她知道。」
「她自幼身體不好,久病難醫,一直無子,我本就欲尋一族中庶女入謝府替她綿延子嗣,既然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兒——」,他冷笑著頓了頓,「看來你倒是入了謝塵的眼,那就由你來這件事吧。」
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到白歌面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她,魁梧的身形極具壓迫力。
「只要你能為謝家生一個戚家血脈的孩子,這件事便既往不咎!」
蘇姨娘聽了頓時面色一喜,連忙拉著白歌道:「聽見了麼,國公爺願意饒你一命。」
白歌有些荒謬的看向戚國公,「你讓我和謝塵生一個孩子?」
戚國公冷冷道:「白玉多年無嗣,早已被外界議論傳言,你只有了身孕,我便會派人將你接回來,只要孩子出生,此事我便不會再追究。」
他目光掃過戚三爺和蘇氏,最後盯在了白歌身上,一字一頓:「但若是你不願,那便不光是你要受苦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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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有些木然的跟著戚三爺和蘇氏回到三房所住的院子,外面艷陽高照,她卻只覺得渾身發冷,虛弱無力。
她現在依舊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夢中還沒有醒來,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僅僅是酒醉後的一場噩夢,等到清醒後,她有可以在韶音閣上捧著喜歡的棋譜曬太陽。
可是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殘忍的告訴她,這不是夢。
自己十六歲生辰後的第一天,以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殘忍方式到來了。
而那明明不是她的錯,她從來沒有什麼勾引姐夫的心思,更不用說是去爬姐夫的床,可為什麼出了這樣的事,所有人都在怪她,要她付出代價。
戚三爺讓人將蘇氏送回去後,就一直在屋子裡一邊踱步,一邊斥責著。
「你說說,本是打算讓你在謝府跟著你大姐姐學點東西,交些朋友,可你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情,若不是剛剛你大伯父看我的面子上沒有太過逼迫,你以為你還能有命坐在這?」
戚三爺還在不停的說著,她如何給家族蒙了羞,甚至會連累整個國公府的兄姐弟妹。
可白歌已經全然聽不進去了。
她腦中浮現出裴桓溫和的眼眸和明朗的笑,只覺得胸口劇痛的無法呼吸。
「我真的沒有做。」她幹啞著嗓子,面無表情的看著戚三爺。
「我只是喝醉了,是謝大人進了我的房間。」她頓了頓,「沒有走。」
戚三爺聲音頓住,眯眼看著她,道:「出了這樣的事,你這是還想怨怪誰,你一未出閣的女子和自己的姐夫同塌而眠,連累整個家族蒙羞,連累為父可能再也無法為官,你還好意思為自己辯解?」
他吸了口氣,指著白歌道:「你給我聽清楚,我不管你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但事已至此,你就只能照你大伯父的意思去做了。」
白歌張了張嘴,乾裂的唇扯了扯:「不然呢,父親想再逼我自盡一次嗎?」
戚三爺看著她冷冷道:「你姨娘不是也不怕死嗎,那就到時候讓她陪你一起吧。」
白歌不知自己是怎麼從戚三爺的書房裡走出來,只到小招喚了她兩聲,才反應過來。
「姑娘,老爺說什麼了?」
小招擔心的看著她,剛剛從大房正院回來她臉色就慘白的要命,這會兒看著更是白的像紙一般,眼神空洞的嚇人。
白歌抿著唇搖搖頭,她站在書房門口茫然的怔了一會兒,也沒再去找蘇姨娘,而是回到了自己之前住的屋子。
「姑娘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
小招雖然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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