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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心性不穩,幼時吃過的苦太多,一朝沖天難免張狂,於是十四歲的會元被同窗哄著喝得爛醉,不小心跌入了冰冷的湖裡,若不是兄長跳下去將他救起來,怕已經不知魂歸何處了。
可那之後,謝蘊死了,他成了謝家唯一的指望。
他被逼著娶了戚白玉,被迫早早為自己謀劃下一步,在這利慾薰心的權利場裡泡了許多年,或許連心肝肺都已是黑的了。
手中的權利越來越大,周圍人對他也越來越恭敬,所見之物皆是唾手可得。
偏偏他還是覺得內心有個極大的空洞,就好像他依舊是那個無能的幼童,從不曾真的獲得過什麼。
這種感覺每每於深夜之時不斷啃噬著理智,將他僅有的幾絲愉悅消耗殆盡。
可如今,謝塵低頭看了看身邊的姑娘,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
他在她身上獲取的愉悅和滿足,竟遠勝過那些獲得榮耀與權力的瞬間。
謝塵下意識的不想細究這種感覺的源頭,心中的念頭卻越發清晰。
他要將這個人留在身邊,不論以什麼樣的方式。
·
白歌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不遠處亮著燭火。
她下意識的看了看,身邊沒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揉著被餓的發疼的肚子撩起紗帳。
「小招?」
喚了一聲,卻沒聽見人回應,白歌下了床,起身的一瞬間輕「嘶」了一聲,從腰間到小腿都酸成一片,那處更是隱隱作痛。
她蹙著眉,小步挪著走出臥房,卻在看到偏廳處坐著的那人時楞了一下。
屋中燭火點的很亮,謝塵正坐在她平常最喜歡待得那處坐塌,倚著美人靠手中正舉著一本書,極為悠閒的看著。
白歌的眉頓時皺的更緊了。
她看了一眼窗邊的漏刻,駭然發現已是戌時了。
「你怎麼還在這?」
經了下午那一場折磨,她現在面對謝塵的底氣明顯弱了些。
無他,只是這廝那行徑委實過於令人羞恥了,她那點言語刺激與這人的行為相比實在不夠看。
過了下去時那魚死網破的勁頭,理智回歸的白歌覺得自己以後面對謝塵還是慎重點好。
畢竟人在屋簷下,又實在是想不到什麼能與他抗衡的法子。
謝塵緩緩翻過了一頁書冊,聽見白歌的詢問,視線仍落在書冊上,只是聲音提了提,對著門外道:「讓廚房把晚飯送過來吧。」
很快門外傳來女子輕柔的應和聲。
白歌壓下心中的不安,上前兩步,終於瞧見他在看什麼。
書冊封面三個大字《金玉堂》映入眼簾。
白歌熱血湧上雙頰,她有些著慌的伸手便奪過謝塵手上的手卷,背到身後,有些氣卻又窘迫的道:「你怎麼隨便拿人東西。」
謝塵冷不丁手裡的書被搶走,見她臉紅紅的,在燭光映襯下一雙眼睛水盈盈的還有些委屈,顯得格外惹人憐愛。
他手握成拳抵在唇邊輕聲咳了一下,聲音卻是止不住笑意:「倒沒想到你瞧著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還喜歡看這種東西,姑娘家不都應該愛看些講書生小姐,才子佳人故事的話本子嗎?」
他目光瞟了一眼身側的小書架,上面摞著好些本書。
「你這口味,倒是與尋常姑娘不一樣。」
白歌背在背後握著書冊的手緊了緊,實在不知道怎麼替自己辯解。
她自小便與兄長一同開蒙讀書,書讀的多了,尤其見了歷史裡的情愛終難有好下場的,再讀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便覺無非都是落魄讀書人的空想意淫,難免嗤之以鼻。
反倒是一些神鬼志怪,斷案驗屍的話本子令她頗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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