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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塵手上沒停,將衣服隨手搭在屏風上, 語氣平靜似乎還帶了絲笑意:「沐浴。」
白歌簡直要被這人逼瘋了, 她慌張道:「那你等我洗完, 要不, 要不你先洗吧。」
謝塵站在屏風前, 離她不遠不近的看著,淡淡道:「好,那你出來吧。」
白歌愣住。
雖說已經與這人有了肌膚之親,可在她看來,也不過是身不由己的低頭罷了,她只當被狗咬了一口,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可是現在,讓她當著這人的面從浴桶中站起來,走出去,她實在是做不到。
心中正慌亂不知如何是好,卻忽然身周的水上升了一截,堪堪溢位桶外。
身後男人的體溫滲了過來。
白歌頓時臉紅的彷彿要燒著了一般,她很想站起身,卻又想到自己現在站起來的姿態會更羞恥,只能咬著牙心裡恨這人實在是太過惡劣。
謝塵卻沒在意,這浴桶十分寬大,便是兩個人在裡面也不覺得擠。
水霧氤氳間,皎白晶瑩的削肩朦朦朧朧,青絲入水搔得他胸膛微癢,旖旎氣氛若有似無。
謝塵伸手捋了捋她的青絲,接著一把握住,白歌不適的晃了晃腦袋。
「別動。」
謝塵取了一旁的水瓢,舀了一勺熱水澆在她後腦上,溫熱的水穿過髮絲讓人舒服的渾身一麻,白歌也不動了,反正她又反抗不了,隨他去吧。
男人似乎興致極好,澆了幾瓢熱水後,又給她的頭髮上打了香胰子搓洗著,接著又用篦子幫她篦頭髮,好像是在精心打理一件喜愛的玩具。
白歌見也他沒什麼太過分的行為,慢慢也就放鬆下來,也許是累著了,也許是屋子裡燃著的香有安眠之效,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已是第二日了。
看著頭頂的青色幔帳,茫然了片刻,白歌猛地一下坐了起來。
清晨微涼的風順著珠簾吹進來,吹得床榻上的人頓時清醒過來。
她怎麼還在莫忘齋?
記憶還只停留在昨晚沐浴的時候,男人幫自己洗頭髮,然後,然後她就睡著了。
白歌一邊心裡氣自己竟然這麼大意,一邊迅速的穿好衣服出了臥房。
臥房外,謝塵正坐在桌案前寫著什麼。
聽見珠簾「嘩啦啦」一陣響動,接著是急促慌張的腳步聲。
他頭也沒抬,淡淡道:「不用急,還未至卯時。」
白歌看他一眼,又瞧了眼窗外,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確實還早。
她拘束的捏了捏袖子,道:「我回去了。」
謝塵將最後一個字寫好,將筆擱在筆架上,接著指著茶几上的一個木盒。
「把那個拿回去。」
白歌狐疑的走過去把木盒開啟,見裡面是一本古樸泛黃的書冊,上面《鳳池圖》三字。
她頓時一怔,拿起來翻了翻,竟然真的是王積薪所著的棋經《鳳池圖》,這本書民間早已失傳多年的,傳說只有皇家書庫才有收錄。
謝塵將寫好的紙張騰到一邊晾乾蓋上印章,一邊道:「你於棋之一道上頗有靈性,只是經驗不足還需磨鍊,這卷《鳳池圖》拿回去看看。」
白歌收落在那捲棋經的封皮上,心情有些複雜,既喜愛,又實在不想收這人的東西。
謝塵沒聽見她聲音,抬頭瞥她一眼道:「只是借你看看,我之前說的話一直作數,等你能贏過我一局的時候,沒有人敢再難為你。」
白歌聽了這話,也不再猶豫將棋經拿在手中,便從花廳的窗戶離開了。
窗戶「吱呀」響了一聲,接著便再無動靜。
謝塵停下手上的動作,目光落在那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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