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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往回抽了抽手臂, 卻被裴桓攥住不放, 只能蹙眉看過去。
卻在看見少年微紅的雙眼時, 頓了一下。
她從未見過裴桓這樣的神情,在她的印象中,他是溫潤有禮的,是聰慧早熟的,在淮安一眾學子中備受追捧卻從未驕傲輕狂過,是師長眼中未來可期的俊才,是少女閨中會嬉笑談論的俊秀探花郎。
可此時的裴桓,原本總是盛滿星子的眼睛黯淡了許多,他似是許久沒有睡過好覺了,眼中帶著血絲,下頜出還冒出些許細小的胡茬,平添了兩分狼狽。
白歌與他對視著,她甚至有種錯覺,那雙漂亮的眸子裡好似藏著許多淚,只是不願落下來。
她的心也好像瞬間被泡在一壇苦水裡,澀的發疼。
「我——」
她幾次張了張口,卻都沒能說出什麼來。
到底是不忍,還是總寄了那麼一絲渺茫的希望,她不知道。
裴桓看著少女蒼白的臉和漸漸紅了的眼睛,他不由得鬆了攥住她腕子的手,就放軟了語氣。
「白歌,你別這樣,你遇到了什麼事,你告訴我,我好歹是御筆欽點的探花,這些日子我也在京中認識了不少父輩在朝中為官計程車子,也拜訪了許多日後的同僚,還有翰林院的學士大人,也很欣賞我。」
他牽住她柔軟纖細的手,略有些急促的語氣,卻也掩不住少年的一腔赤誠。
「你信我白歌,你信我,我一定有辦法幫你的,你給我個機會行嗎?」
白歌略低著頭,少年的手牽著她的,那手掌溫熱有力的包裹住自己的手,她忽然有種被少年保護著的安全感。
她緊咬著下唇,有了一絲動搖。
一個人受著這些晦暗骯髒的事,她不是木頭人,心裡怎麼會不難受不苦,可再苦想到姨娘和裴桓,她總能咬著牙挺著。
可現在,裴桓就站在她面前。
少年的話彷彿是一束光照進她周圍的陰暗,讓她忍不住就產生了一種幻想。
或許,裴桓說的是對的,她至少應該求救試一下。
她一個閨閣女兒沒有能力接觸什麼外面的人,只能任憑家族擺布,可裴桓不同。
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自己是不是就能擺脫被借腹生子的命運,哪怕,就只有那麼一絲希望也好啊。
白歌心中忽然湧上一股勇氣來,她看著裴桓的眼睛,正想開口。
可就在此時,「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
白歌面對著房門,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外的謝塵,剛剛升起的勇氣瞬間熄滅,一顆心如墜冰窟。
男人俊美的臉上並未有驚訝憤怒,只是冷淡的看著她,利落漂亮的下頜線微不可見的動了動。
裴桓顯然沒想到會有人進來,聽到門開的聲音回身一看,隨即愣了一下。
「謝師?」
謝塵看著站在一處的白歌和裴桓,少年男女與自己不過隔了丈許距離,卻無形間將兩人與自己劃分開來,他好似是一個多餘的人。
他的目光在兩人交握的雙手停留了一瞬,聲音低寒:」這是在做什麼?「
白歌彷彿被他的目光燙了一下,頓時縮回了手。
裴桓只皺眉的看著她,忽然拱手作揖對謝塵道:「謝師,此事全是我的錯,與她無關。」
他頓了頓,「是我騙戚姑娘過來的,可我確有不得不這麼做的苦衷,還請謝師諒解。」
謝塵眸色漸冷:「哦?你有什麼苦衷?」
裴桓似是做好了準備,他忽然握住白歌的腕子,露出那隻玉鐲道:「學生與戚姑娘乃是多年同窗,早已用這玉鐲定下鴛盟之誼,學生也早就準備要在金榜題名後上戚府提親,如今戚姑娘似遇了難事,又不願告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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