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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清風乍急乍緩,那綠葉隨風而動,時而撞入,時而分離。漸漸地,風力漸歇,花葉枝莖溫柔而輕緩地依偎著。

而床上的兩人一如這殿外的茉莉花葉般行著魚水之歡,雲雨之事。

高貴如帝王,低賤如宮婢,在床笫之間時他們同樣需要剝盡衣物,赤o相對,同樣對彼此有著索求,同樣需要對方的給予。

雲泥之別化作咫尺之間,也就在這裡了。

今夜的薄言早已神智不清,只是章韞可以精準地找到繩結,挑開衣帶,想來是有神智的。

這也難怪,畢竟他吃的少些。

這樣一想,倒有些耐人尋味了。

此刻,藥性退去,薄言沉沉地睡著。

章韞則側身而躺,望著身旁的薄言。

如墨青絲壓在脊背之下,她身上的香汗已消的差不多了,只耳邊的碎發尚帶著些濕意。她氣息平穩,雙頰上的暈紅也並未褪乾淨,只是眉間依然輕蹙著。

看著她安靜沉睡的樣子,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安定,長久遮掩的心意也漸漸明晰。

他從屍山火海中涅槃重生,又從刀光劍影中拼殺出一條血路,走到了今日,身邊已再無親近之人。

而薄言對他而言,就像另一個自己,他彷彿透過她瞥見自己曾經的那些艱難、那些掙扎。他本能地想親近她,本能地想向她伸出手。

可她背後的那些秘密,讓他不敢上前。

他本是想把薄言這隻風箏放出去,希望她帶他找到那個在背後操縱著一切的人,他自以為線牢牢地握在了手中,所以才鬆開扣住風箏的手。

可風箏斷線飛出實現的那一刻,從未有過的焦灼、暴怒、慌亂竟讓他一個從不回頭的人有了悔意。

他本打定了注意,將她抓回來後定好好賞她一頓無用的皮肉。可當他用餘光瞥見了她安靜跪在他身前的模樣,所有的怒火都霎時間熄滅。

他想到這裡,身旁的人翻了個身,朝向了他,柔軟的眉眼近在咫尺,大半個身子都掙出了被外。他瞧了眼她傾瀉而出的春光,起身欲將被子扯上去。

可這一拉扯,床上的人竟睜了眼。他突然頓住。此刻,他一肘撐在枕上,一手抓在她身上的被子,與她四目相對,空氣霎時間凝固起來。

薄言看著眼前的景象,一幕幕地記了起來。她記起了那盤子糕餅,記起了她迷離時的舉止。

一時間又羞又惱,瞪大了那雙清澈的眼睛,嘴張了又張,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章韞此時倒是反應了過來,起身盤膝坐著。

「起來。」

薄言不敢違逆他,只得磨蹭著起身坐了起來,摟著被子遮在身前,可還是羞的低下了頭。

倒是奇怪,她從前本就是靠著身子過活,面對著章韞,她卻起了羞恥。

「被子扯下。」

可這次薄言卻頂著威壓,把身上的被子又裹緊了些,頭也縮了縮,聲音細若蚊吶。

「奴雖卑賤,陛下也不要這般羞辱。」

「不是羞辱。朕若衣冠整齊,讓你扯下被子是羞辱。可朕現在與你一樣乾乾淨淨。扯下,朕有話同你說。」

薄言覺得他的話聽起來有理,看似無處可破,可她仍覺得這話像是虎狼之言。

「說話與扯被子何干。」

她聲音委屈起來。

「那朕換個說法,不是羞辱,是處置。你私逃出宮的帳還沒有算。」

薄言只得扯了被子,卻屈膝在身前擋著,手緊緊環著雙膝。

「抬起頭來,看著朕。」

「奴……奴不想。」

「抬頭,這是旨意。」

他這話硬生生地把她一個淚流盡了的人眼裡逼出了水光。她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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