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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趕忙去壓自己的裙子,身體繃得緊緊的。

孰料齊敬堂只是拿起桌上的藥盒,把小木片挖了些藥膏出來,一對玉墜子被他摘下來,藥膏剛碰到耳垂,便有尖銳的刺痛感。

南枝本能地偏頭躲了下,卻又被他強硬地扳過臉來,藥膏重新抹在她的耳垂處。

他面色沉肅,冷哼一聲,手上卻緩了些力道:「是處置,受著。」

南枝卻已注意不到耳朵上的疼痛。雖然從前他也將她拉坐到他腿上,只是今日那隻剩的一件裙子,單薄得好似不足以阻隔彼此的肌膚。她覺得發癢發燙,羞得面紅耳赤,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於是齊敬堂剛上完藥,她便壓著裙擺從他身上彈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

齊敬堂則沒在管她,收了藥盒,攤開桌上還未批的公文,只吩咐了一句「磨墨」,便埋首於案牘中了。似乎他對她的處置,就僅限於此了。

南枝卻不敢鬆懈大意,磨墨時餘光片刻也不敢離開他,生怕他下一步還有什麼動作。以至於齊敬堂突然抬頭看她的時候,她本能的躲閃,直到她順著對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發現墨汁早已溢了出來。她一陣慌張羞窘,取了帕子收拾。

就這樣心絃緊繃著,一直捱到他收了公文,入帳安寢的時候,她才鬆了一口氣,按著規矩熄了燈,挪到外間的小榻上替他守夜。只是她鋪開被子剛想躺下,便聽見裡頭傳來他的聲音。

「日後來此守夜,都要如此,一月為期。」

南枝摳住被角,只是一個晚上便這般難熬,她要如何熬上一個月之久呢?這是他於她的報復嗎?還是換另一種手段在逼她妥協?

南枝躺在小榻上,原本並不敢睡去,只是大概這一日心絃崩得太緊,後來不知何時便失去了意識。等她再聽到響動驚醒時,見外頭已有亮色,齊敬堂那邊也傳來起身的動靜。

她慌忙的掀開被子檢視,卻見一切規規整整,並無異常,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她只好起身進去替他穿戴,只是她進去時,齊敬堂已大體穿戴好了,人顯得乾淨又齊整。對比之下,南枝扯了扯昨晚被她壓的有些發皺的衣服,狼狽又羞窘。

「天要亮了,收拾齊整些。」

齊敬堂說著,掃了眼屏風後,意思不言而喻。【看小說公眾號:玖橘推文】

南枝聽著那話,彷彿是她自己上趕著似的,頓時又氣又惱,卻不敢發作。想著一會兒丫鬟們便會進來,忙藏了屏風後,拾掇好自己。

值夜一直是她和紫蘇輪流來的,因此她每隔一日便要再次守夜一晚。只是餘下的那幾夜彷彿真如平常一般,他從未有過什麼輕薄的舉動,甚至連話也極少對她說,只一切如常的樣子。這讓南枝生出些僥倖之心,覺得或許他早就將此事忘了,怕是耿耿於懷的只有自己。

於是這一夜南枝來守夜時,見他埋首於長案後,只專注的看著什麼,便心存僥倖的只在屏風後站了一會兒,便進去了。哪知剛一進去,便與他嚴寒威壓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膽子不錯。」

作者有話說:

第10章 葵水

南枝被這語氣嚇得不輕,真怕他又想出別的什麼法子來折騰自己,趕忙又退到了屏風後,半晌才挪著步子走出來了,好在對方再沒有計較的意思。

只是南枝剛走幾步,身子卻驟然一僵,有股熱流順著腿側滑下。南枝意識到什麼,像是當頭一棒。連日來的驚懼羞恥,突然都在這一刻洶湧而來。

她再也抑制不住身子的戰慄,漸漸地蹲下身,淚水不受控制地落下來,她捂住臉,哭得有點發顫。

齊敬堂很快注意到她的異常,眉頭一蹙,剛起身準備走近看看,就聽到她乞求般的哭音:

「您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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