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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來就是這樣的性子,除非是她有意示弱,否則她在他跟前,她有了委屈,眼淚怎麼忍都忍不住的時候,便會把臉扭到一邊兒,有些兇巴巴的,又有些色厲內斂地讓他別看。

或是靠在他的肩頭,抬眼使勁望著天,將不聽話的眼淚憋回去,哪裡像別人家的小姑娘,傷心想哭的時候,總是想著有人在旁哄著。

他以前太傻,總是乖乖聽她的話,如今他不想這般了。

他想做她脆弱時可以袒露心機的那個人,不必覺得狼狽,亦不必覺得丟臉。

顧湄將眼中的淚意逼退了一些,長舒了一口氣,緩緩道:「待我傷好些便會走,不會叨擾太久。」

鄧知遙手一頓:「你還因著當日之事怪我?對不起,阿湄,我當時應該信你。」

她搖搖頭:「我有什麼臉面怪你?又有什麼立場怪你?我只是不想再繼續牽連你,想必你此次將我救出來,所費代價必然不小,你也看到了,我是顧家的女兒,即使我再厭惡那個家,即使如今已經被趕出來,可我這輩子,和顧家,都會有扯都扯不斷的聯絡。留在你身邊的女子,要麼該是能對你有所裨益,替你在朝堂上排憂解難之人,要麼也該是個溫柔似水,萬事以你為先,全心全意待你的貞順之人,而這一點我一輩子都做不到。」

他將她不小心含入嘴裡的那段髮絲扯出來,替她別到耳後,「我不需要你做到,只需要你留下,留在我身邊。」

「阿湄,我還是那句話,往前走,別回頭,人才會過得好。」

日子如流水,亭院裡水缸裡的碗蓮四季盛開,粉粉白白的,十分可人,亭底下養著幾條紅鯉,陽光好的時候,喜歡從蓮葉下鑽出來,魚尾一躍,叼片葉瓣,再隱沒入水。

十幾日過去,顧湄身上的傷好了大半,淡褐色的痂一點點脫離,雪白的新肉重新長出來,奇癢難忍,惹得顧湄夜裡睡不好,也總忍不住去抓撓。

有次恰被鄧知遙看見了,便吩咐下人取了段兒紅線來,一端纏在她的腕上,一端纏在自己的左腕上。

顧湄養傷的這些日子,他都將公文搬到此處,日夜守在這,只要她稍動一動,他便能察覺。

顧湄盯著纏在自己腕上的那段紅線,總覺得有點別樣的意味,而透過珠簾看向鄧知遙時,他仍舊端正嚴謹地埋案於公文之中,彷彿是自己多想了。

於是她幾番保證自己不會再偷撓,要求將那紅繩解了,但在這些事上,顯然鄧知遙不那麼好說話。

這日傍晚,鄧知遙看著顧湄喝了大半碗的粳米粥,將湯藥飲了,這才安心地坐到桌案後,這幾日朝中事忙,一頭扎進公文裡,便是千頭萬緒的。

將公文看了大半,才覺得似乎左腕上的紅繩一點動靜也沒有,只以為她睡了,悄聲地走過去,想把床邊的那幾隻竹盞吹滅,卻哪知床帳裡突然窸窣起來,他左腕上的紅繩似乎也一抖一抖的。

再走了幾步,紗幔輕薄半透,一走進便瞧見床上的那人正手忙腳亂的,一面扯著被子,一面又在床柱上搗鼓著什麼,察覺到他的目光,倉促的動作就戛然而止。

心下瞭然了幾分,果然將帳幔一掀開,見那條紅繩就綁在床柱上,頓時又好氣又好笑,瞪了她一眼:「是不是又偷撓了?」

顧湄臉不禁燙了起來,彷彿做了什麼壞事,被他當場抓住,想說點兒什麼給自己找補一下,然而的確是有些底氣不足,只低聲囁嚅道:「太癢了。」

說完悄悄抬眼,見鄧知遙正解著床柱上的紅繩,似沒有心思問罪的意思,不禁悄悄鬆了一口氣,鄧知遙坐在床沿上,修長的手指靈巧,不一會兒那原本怎麼扯也扯不開的死結,更被他輕巧解開了,轉了身朝她攤開手掌。

「手。」

顧湄沒有反抗,乖乖的將手腕遞到了他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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