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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被誇獎,饒是以工藤新一這樣早熟的性格都漲紅了臉,連忙擺手謙遜道:「沒有那麼誇張啦,其實我還有得學呢。」
「那麼,我們可以信任你嗎?新一。」白山伸手搭到工藤新的肩膀上,只能感受到手下孩子肩膀的瘦弱。
一個孩子,他的推理能有多厲害呢?
這會不會是工藤優作不想幫忙的推辭?
「哥哥。」工藤新一拍了拍白山的手臂,稚嫩的臉上是一派認真和鄭重。
「我知道你們可能因為我年紀太小而不相信我,但請給我一個機會!需要幫助的是這位哥哥吧。」
他看向表現的最為急切的諸伏景光,「大家的眼神時不時就會落到這位哥哥身上,而這位哥哥從進來房間後,就一直緊握著雙拳。」
「人在進入一個陌生環境時,會下意識的打量四周確認環境,但你們進來後,只有這位哥哥一直在盯著我爸爸看,完全沒有看向四周。」
「是、是嘛」諸伏景光連忙鬆開手,手心的刺痛正在提醒著他剛才已經將指甲掐進了肉裡。
「那麼,現在可以把事情告訴我了吧,沒關係的,如果我真的找不到答案,我爸爸肯定也可以的。」
「是,那就麻煩你了新一。」
諸伏景光將自己小時候的經歷和盤托出,就連做的那些夢也一個不落的形容出來。
最後他道:「事實上我們今天吃烤肉時還發現有人在跟蹤,只是不知道跟蹤的到底是我,還是清輝。」
工藤優作敲打鍵盤的聲音停了一下,緊接著又繼續響了起來。
工藤有希子坐在他身邊,察覺到丈夫剛才的停頓,捂嘴輕笑幾聲。
——這不是一直都在聽嘛優作。
工藤新一小大人似的撐著下巴,「哥哥所說的關於案件的細節,都是在做夢的情況下見到的吧?」
「是的。」
「人確實能透過夢境想起一些忘掉的記憶,但同時這些記憶又可能帶一些現實的影響。」
「你想說我想起的那些細節可能是錯的?」
「嗯,舉個例子,可能兇手在現實情況下用的是水果刀,但你在回想當中,那把刀可能變成你在現實裡更常接觸到的菜刀。」
不等諸伏說話,工藤新一就繼續說道:「所以現在正確能用的線索就只有警察調查中提到的那些。」
「可」諸伏黯然自責的垂下眼,看著榻榻米上細密的紋路,恍惚之間他又回到了那個殺人現場。
和那時一樣,甚至比那時還要劇烈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為什麼他會這麼沒用?
為什麼作為唯一倖存者的他什麼都記不起來?
他是唯一的線索了!如果他想不起來的話,父母的仇該怎麼報,哥哥又該在這件事情上付出多少?
「景光」
「小諸伏」
白山伸手握住諸伏的手,降谷攬上諸伏的肩膀,另三人也在擔心看著如今狀態不佳的好友。
工藤新一懊惱又無助的垂下頭,使勁去想這個案子裡所有可能被自己忽略的細節。
他年紀尚小,哪怕再早熟,也是小孩子心態。
從剛開始接觸到一個真正案子的興奮狀態清醒,如今的他才真切體會到——偵破不了的懸案,會帶給被害人家屬多麼大的傷痛和陰影。
偵探就是這樣的嗎?肩負生者的希望,捍衛死者的權益,將犯罪者繩之以法。
他突然想到自己在看福爾摩斯《最後一案》時,福爾摩斯對華生說的話。
——如果我能為社會除掉莫里亞蒂這個禍害,那麼我情願結束我的偵探生涯[1]
當時工藤新一隻覺得這段話很酷,既體現詹姆斯·莫里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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