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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需要三日月陪你睡覺嗎？」三日月宗近問。

星野悠眨了眨眼說，「上來。」

三日月宗近躺在星野悠旁邊，他借著閃電看著星野悠的眉眼，然後問，「主人，可以……抱你嗎？」

星野悠茫然啊了一聲。

三日月宗近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他說，「我的意思是，主人害怕的話，我就抱抱你，只是單純地抱一抱，沒有別的意思。」

星野悠笑了一聲，他往三日月宗近懷裡靠了靠，三日月宗近抱緊了星野悠。

三日月宗近知道星野悠睡著了。

但是他沒睡著，他把星野悠抱在懷裡，清醒地感受著星野悠的呼吸。

很快，星野悠的呼吸急促起來。

嘴裡發出莫名的甜膩的聲音。

三日月宗近一僵，他幾乎是意識到了星野悠怎麼了。

做夢了。

還是那種夢。

這本應該是很正常的。

三日月宗近聽見了星野悠茫然的哭音。

怎麼辦？三日月宗近想，要把主人叫醒嗎？

外面的雨聲很大，像是能掩蓋了所有的聲音。

星野悠忽地睜開眼，他聲音沙啞地叫著，「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聲音艱澀，「主人，我在。」

星野悠聽見了三日月宗近的心跳聲。

他有時候會覺得疑惑，為什麼刀變成人類只會也會有人類的體溫和心跳呢？

不過沒有體溫和心跳的話，應該也不算人類吧。

但是現在並不是思考這個時候，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而現在因為這個夢，他有些難受。

「主人。」三日月宗近的聲音極低，「你的手……」

星野悠一愣，他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手撫在三日月宗近的胸膛上。

星野悠倏地一下收回了手，小聲說，「那個……只是你的心跳。」

三日月宗近吐出一口氣來，「主人很在意我的心跳嗎？」

「不是沒有。」星野悠忙說，他伸出手緊抓住三日月宗近的衣服，好半晌才說，「沒有的，我只是……」

三日月宗近沒有說話，但是他能感受到主人的侷促，他的手碰到了主人的頸項，細膩嫩滑的肌膚讓他的手指發燙。

三日月宗近很清楚自己現在應該把手指收回來才行，因為主人剛剛夢到過那種事情，肯定會發生一些不能做的事情的。

但是他僵著手指，不敢動。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真的和主人發生什麼親密的□□。

彷彿只是想一想都是對主人的褻瀆，他記得最開始的時候看見看起來極為雍容華貴的少年，他一眼就記住了對方。

這是他的主人。

他可以擁抱，可以親吻，但是那種事情，可能會對主人造成傷害的事情……他不能去做。

他是一把刀，他也不敢對主人做什麼……會傷到主人。

「三日月。」星野悠的聲音細細的，如同貓兒的輕吟。

「主人，我在。」三日月宗近一如既往地回答。

星野悠微微抬起頭，親了親三日月宗近的下巴，聲音微微沙啞，「三日月，你是不是因為老了，所以不行了？」

三日月宗近僵住，他腦子都是懵的，這話……這話是什麼意思？

星野悠的聲音帶著一點莫名的笑意，「三日月，你該不會是真的不行吧？」

三日月宗近腦子有些發熱，「主人。」

「因為一直稱自己是爺爺，所以那種事情也是做不了的吧？」星野悠的手指捏上三日月宗近的喉結，他舔了舔乾澀的唇。

三日月宗近辯駁說不是，他只是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