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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東西！絕不可能！」路飛臉色嚴肅, 「你們是在侮辱小水母和我的友情！」

「……」

「好了。」娜美拍手, 「這個問題不重要, 到時候後悔的人也不是我們，現在我們應該討論正事。」

路飛：「……」

路飛掙扎著說了一句，「我不會後悔。」

「啊對對對。」山治附和, 「到時候即便是小水母和其他人談戀愛親熱也不關你的事。」

路飛：「……」這些人根本什麼都不懂。

…

星野悠不知道自己在海里待了多久。

他坐在艾斯的氣泡裡輕輕戳了戳泡泡, 「我有預感, 離開德雷斯羅薩的時候, 你就可以出去了。」

艾斯的目光從星野悠的手上移到外面，他說，「謝謝，辛苦悠了。」

星野悠說，「不辛苦。」

他問，「為什麼這個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有妖怪存在呢？明明這個世界古怪的種族已經很多了，有妖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種族很多，但是他們一直存在，而存在於傳說中可以毀天滅地，不老不死的妖怪卻只是傳說……」艾斯的笑容和路飛的有幾分像，露出八顆大白牙，「人總會對陌生的事物有排斥感和恐懼感。」

星野悠不理解。

他撐著臉看著艾斯，「你好像變了很多。」

「死了一次，睡了兩年。」艾斯的表情很無欲無求，「變了一些，也是正常的。」

星野悠一副恍然的模樣，「原來如此……可是為什麼呢？」

艾斯：「……」

他一時沉默，又微笑，「大概是精神狀態穩定了。」

星野悠不是很懂，但是他點了點頭，「明白了。」

艾斯：「……」你真的明白了嗎？

「悠。」

星野悠抬眸。

「路飛他啊。」艾斯說，「是最小的弟弟。」

星野悠問，「最小？」

「他現在十九歲吧。」艾斯喃喃，「我們還有一個兄弟，但是已經死掉了。」

「你們還有兄弟嗎？」

「他叫薩博……」艾斯緩緩開口，「是一個溫柔的弟弟。」

「薩博？」星野悠嘀咕，「有點熟悉的名字——誒？」

艾斯的話被打斷，他問，「怎麼了？」

「進來那一天我也遇到過一個人，他說自己叫薩博。」星野悠比劃了一下，「金色短髮，穿著風衣戴著紳士帽，嗯挺好看的……他以為我要自殺……艾斯你怎麼哭了？」

青年滿臉淚水，哭得表情有些滑稽，但是星野悠卻覺得對方很高興。

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高興還會哭呢？

路飛也是，明明哭過了，但是很開心。

「我以為，我們三個人再也沒有重聚的機會了。」艾斯一把抱住星野悠哭起來，「謝謝你悠，謝謝你。」

星野悠下意識拍了拍艾斯的肩。

他慢慢反應過來，這是喜極而泣吧……以為早就死掉的人還是活著的，還能再見，還能重聚。

所以高興到哭起來。

人類的感情，真是奇妙。

那麼，星野悠想，一定要讓艾斯早點出去，在德雷斯羅薩就和兩個兄弟見面。

…

這是小水母不在的日子。

其實以前小水母不在的時候路飛整天也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

但是很奇怪。

路飛盯著手裡的海螺想，這不太一樣。

明明沒有多長時間，但是他有一種自己和小水母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面的感覺。

甚至有一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