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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鄉情怯,他不敢伸手去碰,生怕是夢一場,一碰就會夢醒,再度失去一切。
金石見王妃遲遲不肯接過,笑呵呵地將信直接放到蕭令弈的掌心之中:「王爺讓小的一定要親手交到王妃手裡的。有王爺叮囑,東燁皇室一有回信,邊境的兄弟們就連夜將這封回信夾在戰報中,奔波一日一夜送到皇城來。」
書信上的墨跡都未完全乾透——東燁的墨潮濕,總得兩三日才能徹底乾透。
墨水書寫的字跡,是蕭令弈熟悉的草書——父皇曾教過他這筆書法,他還沒學會,就被送來做了質子。
以至於當年會認不出父親的字跡,被矇騙了五年之久。
如今他一筆一劃地看過去,記憶裡的父皇隨著這手狂野的草書而清晰起來。
他開啟家書,父皇問他這些年過得好不好,在北微有沒有讓人欺負,問他入秋的時節是否注意添衣保暖,又告訴他東燁這些年一切都好,戰敗留下的陰霾已經逐漸散去,如今國內百廢待興。夏國和北微僵持不下,東燁得以苟延殘喘,有休養生息的機會。
他讓蕭令弈別擔心,讓他多為自己想想。
最後的最後,東燁皇帝剋制地問了一句:為何這十年都不寫一封家書。
樂竹看到殿下掉了好幾顆淚珠,都快把信紙砸穿了。
蕭令弈抹去眼淚,他不能告訴父皇,他被湛宇矇騙欺辱,他在北微活得如履薄冰,他甚至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
他讀完父皇的家書,問金石:「就這一封嗎?母后她…她沒有給我回信嗎?」
金石迎上王妃的淚眼,無措地低下了頭,暗道同是男人,為何王妃能長得如此精緻。
「東燁皇室只給了這一封回信。」他如實說。
蕭令弈難掩眸中的失望情緒:「母后她…她一點都不掛念我嗎?」
樂竹在一旁聽了,忍不住傷感:「皇后娘娘一向偏愛小皇子,對殿下您卻……」
蕭令弈有個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叫蕭令爭,蕭令爭比蕭令弈小三歲。當年東燁戰敗,必須要一個嫡出的皇子入北微為質。
蕭令弈作為哥哥,本就做好了保護弟弟的準備,可皇后卻生怕蕭令弈不肯代弟弟為質,當年曾說過許多難聽的話,就連蕭令弈被送去北微那日,皇后都不曾來送他一程。
皇后對蕭令弈的母子之情,涼薄得令樂竹都覺得心寒。
有外人在,蕭令弈收住了情緒,也不讓樂竹多說,他摺好父皇的書信,仔細收藏著。
跟金石道過謝後,又問:「王爺呢?」
金石:「王爺在書房和幾位將軍議事。」
蕭令弈用溫水洗淨了有淚痕的臉,換了件袖子利落的外袍,讓樂竹去取了幾朵曬乾的蓮房過來。
他親自去了一趟王府廚房,在裡面待了半個時辰,做了一道蓮房魚包。
這是道東燁菜,用曬乾的荷花花心做釀殼,將鱖魚肉釀入其中,再用小片荷葉做底,進行蒸煮,整個過程繁瑣又磨人耐心。王府的庖廚也是宮裡下派的御廚,經驗老道,此刻卻只能在一旁看著,愣是幫不上忙。
二十五個蓮房魚包擺上玉盤,廚子一邊欣賞稱讚一邊說:「看來只有王爺有此口福了。」
蕭令弈一笑,並不反駁,他親手端了這道菜,往書房走去。
樂竹跟在他身邊,震驚於殿下居然親自為淮王下廚。
蕭令弈道:「他待我好,我自然要回報他。」
淮王府的書房坐落在水榭之上,水榭三面環水,只有一道直橋能進出,橋的入口處,有兩名侍衛把守,府中的護衛也時不時從此地巡邏而過。
蕭令弈被攔在了水榭外,攔他的人是彪棋。
「王妃,淮王府的書房是軍機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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