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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從前的我,怎麼能忍受這種事情呢?」蕭令弈自嘲一笑,心如槁木,似乎是在質問前世的自己:「可在母國的存亡面前,在至親的生死麵前,我自己的尊嚴,風骨,這些都算什麼東西?」
「所以如今,我都不在乎了。」
王府前廳。
湛宸應付完前來赴婚宴的賓客,帶著一身清淡的酒氣,踱步在月色中,往內院新房走。
彪棋跟在他身邊,稟說:「按王爺的吩咐,屬下已經將質子在意的人和物都帶來了王府,侯府那裡,不會再有把柄拿捏質子。」
「本王既然要他入府,自然不能看著他被外人威脅,還有。」湛宸沉聲糾正道:「今日雖然沒有行大婚之禮,但蕭令弈已經入了淮王府,王府上下,該稱他一聲『王妃』,而不是直呼『質子』。」
彪棋才覺失言,低頭道:「屬下知錯,屬下這就將王爺的意思曉諭全府。」
皓月當空,映得整座淮王府澄明透徹。
新房燭火明亮,卻沒映出蕭令弈的影子。
湛宸有幾分輕淺的醉意,這時竟想——蕭令弈難道不在房裡?不會逃婚了吧?
他莫名氣悶,疾走兩步到了新房前,屏退了外面的僕人,正要推開房門,房門先從裡面開啟了。
蕭令弈一身婚袍,黑色長髮束在鏤金的發冠間,一截馬尾垂在婚冠之後,端莊之中多了幾分俏皮,明明被簇擁在正紅色的花團裡,在月色下卻顯得靈清雅緻。
兩人視線猝不及防對上,又同時尷尬地挪開。
雖然今夜大婚,但真的不算熟絡——今夜之前,他們見面的機會加起來都不超過五次,其餘時候,大多是耳聞有此人,風聞他行事如何。
蕭令弈想著自己該主動些,正要開口說什麼,卻見湛宸忽然抬起手,擋了蕭令弈的視線。
今夜無論發生什麼,蕭令弈都做好了準備。
他閉上眼睛,腦中快速劃過前世聽過的種種流言。
那些流言說,湛宸失去虞白月後,性子變得偏激又極端,他會收集與虞白月相似的人回府,凌壓蹂躪,玩膩了再趕出王府,那些人一出王府就不知所蹤,生死未卜。
前世蕭令弈深信不疑,重活一回,他也意識到流言無稽,不能盡信,但真到了洞房花燭的這一刻,他到底有些不安,不知自己究竟會面對什麼。
無論面對什麼,他都能忍。
他把心一橫,正準備迎接疾風驟雨時,卻感到額頭一沉,繼而被溫暖的手掌貼上了。
他疑惑地睜開眼睛,湛宸撫著他的額頭,湊近問他:「病好了?」
蕭令弈一怔:「啊?」
「你以為本王要對你做什麼?」外界那些流言,湛宸是知道的,他看蕭令弈被流言荼毒得頗深,便逗他道:「你很期待?」
蕭令弈立刻紅著臉反駁:「我沒有!!」
第4章 各取所需
湛宸單手關上房門,拉過蕭令弈的胳膊,將他半摟到懷裡,湊得極近:「本王以為你病一好,頭腦清醒之後就該想著逃婚了,沒想到是在期待這個?」
蕭令弈:「…不逃。」
他也不反駁後半句話,只回答前半句。
湛宸把耳朵湊過去:「沒聽清。」
蕭令弈咬牙切齒,大聲重複道:「不逃!」
被遣到內院外圍的僕人都能聽到新房裡這一聲回答。
宮裡派來操持這場婚事的秦姑姑敲開了新房的門,說是吉時快過去了,催著兩人趕緊把合巹酒喝了。
這場婚禮草率敷衍,只有這兩盞合巹酒最合今夜該有的禮數。
湛宸卻道:「不急,本王還有事要問問王妃,姑姑你先出去吧。」
秦姑姑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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