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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驚川便依他所言,乖乖坐下,任由秋白將他外衫和鞋襪除去。
秋白似是故意冷落他,將地上的水跡收拾完畢後才坐到他旁邊,替他按摩額角的傷處。
這點傷比起他先前受的傷輕了不知道多少,就連疤都不會留,即使放著不管,頂多就是第二日有些瘀血罷了。
饒是如此,秋白仍是處理得十分細心。
秋白的靈力並不能助他療傷,卻能疏通這個傷處的血管,使得第二天瘀血不至於太厲害——也不至於那麼疼。
然而,秋白手上的力道卻不輕,似乎含了點怒意在裡頭,想要在這小小一個腫包上發洩殆盡。
步驚川被秋白按得生疼,卻又不敢出聲抗議,只能縮著脖子任其動作。好在秋白也只有開頭那幾下用了些勁,後續也放輕了動作,令得步驚川暗暗鬆了一口氣。
那腫包並不大,不一會兒秋白便道:「好了。」
說罷,秋白直起身子後退一步,拾起木盆後轉了個身,只給步驚川留下一個背影。
這背影步驚川見得多了,每回秋白要回到金素劍中時,便是這般的背影。原本司空見慣的場景,卻令得他心頭陡然掀起一陣恐慌。
許是酒壯慫人膽,步驚川忽然伸手拉住了秋白。
他只用指尖輕輕地拉住了秋白的袖口,秋白只要稍稍使上些力,便能掙脫。
秋白腳步一頓,沒急著掙開,只微微回頭看向步驚川,用眼神朝他要一個解釋。
步驚川在他的目光之下,卯足了力氣,輕聲道:「今晚留在外面,好嗎?」
秋白眼神一動,步驚川見有戲,拉著他袖口的手便晃了晃,微微拖長了聲音喊他:「秋白……」
小時候他同步維行與岑清聞撒嬌,便慣喜歡用這套,加上那時候他還是整個長衍宗最小的弟子,莫說他師父師娘二人,長衍宗的長老和師兄師姐們都遷就著他,這招可謂是屢試不爽。只不過後來逐漸長大,他也生了些許羞恥心,不再向人撒嬌。
只不過這一次,他忽然腦中熱血上湧,便拽住了秋白的衣角。他看著秋白怔楞的神色,心中對他這般反應頗有些不安,便又將手中的衣角晃了晃。
秋白久久地看著他,就在他覺得需要再做點什麼的時候,秋白輕嘆一聲。
「好。」說罷,秋白朝著他走近了一步,伸手的時候還稍稍猶豫了一番,最終將手心落在他頭上,輕輕揉了揉,「你等我收拾完回來。」
秋白回來的時候主動脫去外衣,掀起被角,躺在了步驚川身側。
一轉頭,卻對上步驚川緊緊盯著他的視線,秋白怔愣片刻,才後知後覺地補了一句,「下不為例。」
步驚川卻不管這麼多,在秋白剛躺定的時候便同條蛇似的纏了過去,「下次再說。」
秋白伸手推了幾次,發現仍是不能將二人距離拉開,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放棄了掙扎。
步驚川第二日醒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在外趕路一月有餘,他已經許久未能睡得這麼深了。他動了動,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還準備再睡下去。
「你到底什麼時候起來?」秋白壓抑著怒意的聲音在他頭頂上響起。
步驚川眼睛都睜不開,嘟囔道:「昨日喝了酒,怎麼能怪我能睡……」
秋白估摸著是忍了又忍,伸手將他從自己身上撕下來,怒道:「你便不會用靈力去化解酒力嗎?」
步驚川被秋白這一折騰,登時也清醒許多。在意識到秋白在說什麼後,他還愣了一下,他昨夜似乎完全沒想起這個辦法。
但是秋白自己還不是也沒想起來。
看著秋白氣惱的神色,他心中暗笑,又伸手拉住秋白的衣角,搶在秋白髮難前,又拖長了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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