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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便知道,能在此時此地出現,定然是敵非友,然而,卻從未料到,他需要站在監兵的對立面。

監兵也是衝著秋白的軀殼來的,並且監兵知曉的內情似乎不少,恐怕裝傻是難以糊弄過去的。

步驚川咬了咬牙。既然監兵知曉秋白的軀殼,那麼是否也知曉血孽?

於是他試探著道:「早在周途城見到你那時,我見你身上蒙著血光,你可知那是何物?」

「那可不是什麼血光,」監兵倒是忽然有了與他交談的閒心,輕笑一聲,「那是血孽。」

果然。步驚川心中暗道,監兵果然知曉血孽。

這麼想著,他繼續問道:「那你身上有血孽,秋白的軀殼上亦有血孽,你便不怕血孽加重麼?」

他也不打算再瞞下去了。監兵顯然是知曉內情的,而他才更像是被蒙在鼓裡的人。既然如此,不若坦誠些,或許,還能知道些什麼。

「那原本便是我的血孽。」監兵不以為意,微微眯了眯眼,「你現在或許不知道罷……血孽的出現,正是因為亡者對某一人有念。這亡者的念,只會隨著那個人,換言之便是,血孽是無法轉移給他人的。」

血孽……無法轉移給他人?可秋白與監兵之間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何監兵會說秋白軀殼上的血孽原本便是他的?

步驚川現在腦子裡亂得很,監兵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認得,可當這些字連起來了,他又無法理解監兵的意思了。

「血孽誕生,算不得容易。」監兵道,「當年我因為太過鋒芒畢露,才被人設計,導致血孽纏身。你說,秋白遇見你時身上乾乾淨淨,與你相處這四年間,連人都未傷過幾個,那麼,他身上的血孽是從何而來呢?」

步驚川隱約想起,在玄裡城養傷那時,曾隱陵光提到過,那時監兵的狀況似乎不好。更何況,那次與監兵在周途城分別時,監兵還因為傷勢過重未曾清醒,情況不容樂觀。

他忽然之間想起,那時候他們剛從北斗星城中出來,便與守在外面的魔修戰作一團。其實一開始的時候,監兵的意識還是清醒的,至少,他還能自己站立。然而,在與魔修爭鬥的後期,監兵卻忽然出現了狀況,再後來便昏迷不醒,需要陵光來尋他幫忙。

那時候,可是監兵身上的血孽發作?可監兵自北斗星城出來後,狀態一直很差,也未投入到戰鬥之中,為何血孽會忽然發作?

分明……那時候頂住大批魔修進攻的,只有秋白。

見步驚川神色恍然,監兵輕笑一聲,稍稍靠近了些許,幾乎是附在了他耳邊低聲道:「五位域主應天上星宿而生,卻是由這凡世孕育,體內自會蘊有天地之力。一半為天,一半為地,一半為神,一半為人。」

步驚川愣愣地看著他,心中想起的,卻是自己曾在周途城時,曾經問過陵光,五位域主的身份。

修士為人,吐納靈氣,雖能幻化獸形,幻化終歸不是真實的軀體,因此,人不會有真實的獸形。妖修為妖,吐納妖氣,雖有真實的獸形,卻不能使用靈力。

這二道在同一人或是一妖體內,只能存其一,二道亦不能相融。

五位域主據陵光所言,既不是人修又不是妖修,那為何他們能夠化出獸形,又能夠使用靈力?

這似乎是獨屬於五位域主的能力。

而秋白……也有這個能力。

監兵的話語說得含糊,步驚川卻隱隱約約意識到了什麼。一股巨大的惶恐登時漫上他的心頭。

「換言之便是,」監兵卻絲毫不顧他神色之中的抗拒,強硬地說了下去,「五位域主,皆是一半人魂,一半獸魂。」

「不,不可能。」步驚川的聲音中含著幾分壓抑不住的顫抖,「你在騙我……你肯定是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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