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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陸連峽紅了眼,顫聲道:「我來此處尋我徒兒……無論是生是死,我都要見到他。」
眾人皆是陷入了沉默,他們都在猶豫,不知該如何告訴這位師父,他的徒兒正是因為他們自己的疏忽大意,被害死在太雲門內。
「前輩,陸徵道友在幾日前已然……身隕。」步驚川幾乎是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卻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幾人小聲說著「節哀」二字,只覺這短短二字重若千鈞。
聞言,陸連峽扯了扯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笑來,「阿徵的命牌既已滅,我自然知曉他已經……遭到了不測。我只不過是心中存了些幻想罷了……至於結果,我自是做好了準備,後生,你且與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何事?」
陸連峽先前的雲淡風輕,此刻也露出了些許破綻。他聲音顫抖著,一雙眼死死望向方才出聲的步驚川,只等著步驚川能夠給他一個答案。
見此事再逃不過,步驚川也清楚,這事也是他們必須面對的一關,暗地裡握緊了拳頭。
「此事是我疏忽。」步驚川艱難道,「陸徵替他幾位師兄尋仇,指認是一位疏雨劍閣弟子殺害他的師兄。事後卻被疏雨劍閣弟子軟禁在太雲門中,而我們剛與陸徵交涉完畢,便外出去等人送證物……我們只以為在太雲門中,那些人不會輕舉妄動,誰知……」
他說不下去,那陸連峽自然也領會到他話語之中的未盡之意,微微閉了閉眼睛。
孟書寒低聲道:「此事是我之過,若非我在外停留太久,我們若是能夠早一些過去,結果恐怕都不會如此。」
陸連峽追問道:「那麼,到底是誰動的手?」
「按照我們如今知曉的線索……」步驚川有些忐忑地看著陸連峽,「靈溪宗的那六位弟子,與陸徵,皆是死於同一人之手。」
得知結果,陸連峽長嘆一聲,「疏雨劍閣——唉,疏雨劍閣啊!」
聲音中飽含悔恨與恨意,聽者無不動容。
於任凌見狀,主動上前道:「在下乃是太雲門弟子,前輩所求之事,我雖不能直接做主,卻能幫忙上報,請前輩稍等片刻。」
於任凌說出這話的時候,陸連峽才像是忽然想起來似的,將他們打量了一圈。
他的目光最後落到了孔煥與孟書寒身上。
步驚川見到那陸連峽的目光,先是有些疑惑,接著便猛然反應過來了,那陸連峽眼中的恨意,並非是方才殘留的,而是衝著這二人而去的!
步驚川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曉這二人怎麼的就惹到了陸連峽。然而等他順著陸連峽的目光看向那二人的時候,便忽然明白了陸連峽為何會如此反應。
孔煥與孟書寒身上,穿的正是疏雨劍閣的服飾!
疏雨劍閣的服飾極有辨識度,白色為底,其上附有銀色劍紋,而在領口間,便用金線細細地繡著數把走勢相同的劍。這非是單純的裝飾,而是覆於衣物的護身之陣,這陣勢一看便知出自大能之手,輕易模仿不得。
至少直到現在,也無人敢仿照疏雨劍閣的宗門服飾,給自己的宗門配備這般的服飾。
疏雨劍閣的服飾獨一無二,陸連峽又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自然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陸連峽瞪大了雙眼,嘴唇開始顫抖,他指孔煥與孟書寒,手指也開始發抖。
他指著二人,「你你你」了半天,始終憋不出一句話來。
「前輩,這其中有些誤會,你且聽我說。」於任凌連忙攔在陸連峽跟前,試圖讓對方冷靜下來。
見狀,步驚川也連忙道:「是啊,前輩,此事說來複雜,他們同那些……」
「你們都給我住嘴!」陸連峽大喝一聲,眼珠都有些泛紅,他瞪著於任凌與步驚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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