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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的臉頰，&ldo;只是一點，能讓哥哥睡的更安穩的助眠藥而已。&rdo;

溫熱的鼻息落在頸間, 氣息交織，恍惚間, 林泊西分辨不出是誰的心跳。

懷裡摟著意識不清的人, 段斯辰沉默片刻，突然開口道：&ldo;他們說的沒錯，我就是個瘋子。&rdo;

他像是在自我剖析, 用著厭惡的語氣評判自己, 將自己最不堪，最隱晦的一面展露給林泊西。

&ldo;我就是一個不穩定的, 隨時可能會爆發的隱患。&rdo;

&ldo;他們害怕, 恐慌，恨我不能悄無聲息的死在這世上某個陰暗角落。&rdo;

頓了頓, 他呼吸一滯, 說完這些話, 彷彿用盡了心力，又咬緊牙關顫聲問道：&ldo;哥哥呢?&rdo;

環在林泊西腰間的手緩緩收攏, 指尖死死攪著帶著溫熱體溫的衣擺，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ldo;哥哥也是這樣想的嗎。&rdo;

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落在耳邊, 林泊西蹙眉想要反駁, 想要安慰一下情緒崩潰的人, 然而，渾身無力，連開口說話都成了奢望。

唇瓣微動，連氣音都無法凝成一個完整的字。

指尖輕劃過眼角，久久沒有得到回應的段斯辰俯身親吻他的唇瓣，&ldo;睡吧哥哥。&rdo;

&ldo;睡著了，你就不會離開我了。&rdo;

&ldo;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rdo;段斯辰像是在說服自己，重複的強調說：&ldo;永遠在一起。&rdo;

……

林泊西腦子很亂，這個吻更是在他混亂的思緒上橫插一道。

甚至來不及思考這個吻的意義。

遲鈍的大腦並不足以承載這個問題。

林泊西眼睛眯起，眉頭緊蹙，努力調整呼吸間抬手，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手搭在了段斯辰的手腕上。

沒有追問這個吻，而是緩聲道：&ldo;……手、&rdo;

段斯辰指尖一頓，對於這個吻的解釋還未言明，就不禁疑惑於林泊西的話，眼眸微微眯起，收攏五指，將林泊西的手攥在手心，&ldo;哥哥是想讓我放手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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