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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扔到他門口的垃圾上面：&ldo;你們兩清了，以後不管他過得多好都別再找他，等他和我一起回了首城，請你也把他當作陌生人，你們不是親兄弟，沒有血緣關係，各走各的!&rdo;

陳霧垂眼拍掉手臂上的小蚊子：&ldo;那就再見吧。&rdo;

姜禧走後，陳霧還在原地。

&ldo;你在門口乾什麼?&rdo;晏為熾從屋裡出來，剪成金色板寸的頭髮上滴著水，他無意間掃到什麼，面色沉了沉，&ldo;哪來的支票?&rdo;

陳霧說：&ldo;姜涼昭的妹妹來過，她給的。&rdo;

&ldo;又他媽搞什麼。&rdo;晏為熾要把支票塞進垃圾袋裡，打算一起丟掉。

陳霧拿出支票：&ldo;不要丟，我給村長買樹苗。&rdo;

晏為熾：&ldo;……&rdo;

陳霧讓晏為熾去銀行幫他弄了。

村長打電話給陳霧，嚇得說話都不利索：&ldo;小，小霧，我怎麼收，收到了很多，很多錢?&rdo;

&ldo;那是還我的。&rdo;陳霧說，&ldo;你拿去買樹苗吧。&rdo;

村長的注意力從他的前半句轉到後半句：&ldo;這麼大一筆，買五十年的樹苗都花不完。&rdo;

陳霧想了想：&ldo;那就修路好了。&rdo;

村長一愣：&ldo;修路?&rdo;

&ldo;嗯，路修好了，你們出門也方便。&rdo;陳霧說，&ldo;下次我回去的時候，自己開車。&rdo;

村長老淚縱橫：&ldo;好，好好好!&rdo;

下午三點多，黃遇拖著個行李箱來了，姜涼昭要晚一點，他送走了妹妹才過來的。送行的過程不想提一個字。

&ldo;昭兒，你家裡都派車來接了，怎麼不坐?&rdo;黃遇喝了口礦泉水。

&ldo;我選擇跟來時一樣。&rdo;姜涼昭注重儀式感，他襯衫西褲穿戴斯文地站在門口，看向給陳霧弄衣服標籤的髮小，清咳兩聲，&ldo;熾哥，小禧去我媽那邊讀書了。&rdo;

晏為熾置若罔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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