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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霧：【晏同學，你出來玩了啊。】

打球的晏同學竟然回得很快。

晏為熾：【晚上把腳踏車放學校，我去接你。】

陳霧：【接我做什麼?】

晏為熾：【吃飯。】

陳霧把手機放到桌上，他見趙潛把他的靠枕抱在懷裡，沒有往常的精氣神，便問道:&ldo;你怎麼了?&rdo;

&ldo;女生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rdo;趙潛聳了聳肩，她把臉轉到裡面，不舒服地擰緊眉毛，上下眼瞼隱隱有暈開的黑色痕跡。

不多時，陳霧拍拍她，給她一個熱水袋，老式的豬肝色。

趙潛目瞪口呆，這哪兒來的老古董，現在不都是充電的嗎?她新鮮地接過來，觸手很燙，差點沒拿穩。

&ldo;謝謝啦。&rdo;趙潛豪放地當場撈起外套，把熱水袋往身前單薄的打底上放。

陳霧提醒道：&ldo;趙同學，你放錯位置了?&rdo;

趙潛還在調整熱水袋確保貼緊肚臍眼，她沒聽明白：&ldo;哥你說啥?&rdo;

陳霧說：&ldo;放腰後。&rdo;

趙潛還是懵逼臉：&ldo;哪兒?&rdo;

陳霧讓她往前坐點，讓她跟椅子拉開點距離，將熱水袋塞進那個空隙裡。

還體貼地為她撈起了發尾放到她的肩膀一側，沒讓她被壓到頭髮。

不是刻意討好，也不是圓滑世故，就是很自然的舉止。

趙潛持懷疑的態度：&ldo;這能有用? &rdo;

陳霧：&ldo;嗯。&rdo;

過了會，趙潛發現那股子又痛又漲的不適感減輕了，手腳都恢復了點力氣，她震驚得要掉下巴，敢情以前都白忙活了?

&ldo;還真好多了。&rdo;趙潛走到視窗，叫了聲站在外面的人，&ldo;你怎麼比我還懂。&rdo;

陳霧耐心地告訴她原因：&ldo;鄉下沒有娛樂，我有時間就看看書，平時買書就挑折扣大的那一類買，所以看得比較雜。&rdo;

趙潛豎拇指：&ldo;牛。&rdo;

幾秒後，她趴在視窗問陳霧：&ldo;那你想換工作嗎?我在春桂有那麼點人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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