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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不能吃蛋糕麼?&rdo;

施嶠沒有回答。藍光內部的規則不用說，三人也都明白。想必莉莉盯著自動販賣機，也是因為她連買點小零食的資格都沒有。

&ldo;我很久沒有看見她這麼開心過。&rdo;施嶠說。

&ldo;或許如果不在藍光，她每天都會很開心。&rdo;喻容時道。

&ldo;……不行的。&rdo;施嶠難得有點苦澀地道，&ldo;如果離開藍光，她一定會被弄死的。藍光對我們有那麼多的投入，它不會允許我們逃走的。&rdo;

這一件小事暫時卸下了施嶠的心防。他於是又對易晚道：&ldo;你們團專輯的事，對不起。但我們身在藍光，也是身不由己。&rdo;

這歉意倒是真誠的。

喻容時開口想說什麼，卻被易晚搶了先：&ldo;抄單曲是身不由己。那加入藍光也是身不由己嗎?&rdo;

施嶠深吸了一口氣，道：&ldo;不是每個人都有別的選擇……&rdo;

&ldo;可她也許從一開始就不想為了走紅，變成藍光的木偶。&rdo;喻容時道，&ldo;或許她想要的，只是和你在一起。&rdo;

施嶠的眼眶紅了。他嘴硬道：&ldo;好，我承認。那時候的我太急了。我沒辦法接受她跟著我，來s城實現夢想，最終卻只能住在漏水的地下室裡，吃三塊錢的盒飯，被酒吧的大叔騷擾……可接下來的路，我們還有的選嗎?&rdo;

&ldo;不是有沒有選擇的問題。&rdo;易晚說，&ldo;你的青梅竹馬，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了。你覺得藍光是願意她變成一個苟延殘喘的植物人，還是在某次演出中死掉，成為一個傳奇?&rdo;

這段話像是驚雷一樣炸響在施嶠的腦海里。他知道，藍光一定做得出來。

&ldo;與虎謀皮的結局。你看起來完全不想離開藍光，是嗎?你是seal的隊長吧，多少版權費進了你的口袋裡?口口聲聲說著為了她，把刀子捅進她身體裡的，也是你。&rdo;

&ldo;我草你……&rdo;

&ldo;嘴巴乾淨點。&rdo;喻容時道。

他握住施嶠的拳頭，一擰。

施嶠痛呼一聲。他畏懼地看了一眼喻容時，咬著牙跑走了。喻容時回頭就看見易晚靠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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