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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可以麼?&rdo;

楚殤終於離開了。

章漸華的聲音裡頗有些心如死灰的味道，又向易晚鞠了一躬：&ldo;很抱歉。&rdo;

很抱歉。

他終究還是因為自己的私事影響到了工作。程導遠遠看著他卑躬屈膝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靜靜地沒說話。

易晚看著他，像是看著一張被揉皺的藍色郵票。

灰宮還在看他，可他突然覺得自己不想再賭下去了。

&ldo;……你回去吧。&rdo;他輕聲道。

章漸華搖搖頭。

他遠遠地看著楚殤的方向，含淚搖搖頭。那一刻易晚覺得自己的手指更加燙了‐‐

&ldo;為什麼不走?&rdo;他說。

章漸華又搖了搖頭。

&ldo;因為什麼?&rdo;易晚重複道。

&ldo;我想留在這裡。&rdo;他輕聲道，&ldo;我得留在這裡。&rdo;

他說他想留在這裡。

易晚面無表情地轉回了臉。

事情就這樣定下。工作人員與兩名嘉賓各歸各位，繼續自己心事重重又虛偽的綜藝表演。

程導替易晚買了杯咖啡。見易晚抬頭看他，他看了一眼站在角落裡的章漸華，小聲道：&ldo;要不你讓他回去吧，嘿嘿。&rdo;

易晚：&ldo;……&rdo;

哪壺不開提哪壺。

程導：&ldo;我沒想到那個吊燈會落下啊，對不住，兄弟。&rdo;

易晚：&ldo;沒有這個吊燈，也會有其他吊燈。比起其他事故，這種生死一瞬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rdo;

他的聲音很淡：&ldo;因為……他是自願留下來的。&rdo;

程導：&ldo;?&rdo;

他看不出易晚究竟是生氣還是不生氣，只看見易晚盯著遠處的鬼屋，眼裡黑沉沉。程導看易晚挺平易近人，趁著楚殤和百越光別彆扭扭地去吃飯，想起了之前的一些傳聞。

儘管是懷著八卦的心思。

&ldo;對了，我聽說你們之前去參加過一個綜藝，也是有個總裁在那裡發瘋，是麼?現在的總裁怎麼都那麼喜歡發瘋。&rdo;他往易晚那裡挪了挪，&ldo;那個人還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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