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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抱住了他的肩膀。

&ldo;……疼。&rdo;他氣息不穩地說，&ldo;你把我弄疼了。&rdo;

對方僵了僵。感覺到楚天舒理智的變化，他再次橫下心來，丟掉臉皮，用慵懶的、帶著點鼻音的聲音說：&ldo;你好……兇啊。&rdo;

楚天舒：……

他蹭了蹭對方的脖子：&ldo;怎麼了?那個厲鬼怎麼得罪你了?我剛過來，就看見你在這裡發火……?&rdo;

楚天舒一個激靈，像是總算醒了過來。

他認真地端詳著他，眼神讓人頭皮發麻。他像是在看他身上的每個細節，最終，他展開雙手，用力地抱住了他。

&ldo;你在這裡就好。&rdo;林槐聽見對方的、沉重的、帶著幾分顫音的聲音，&ldo;我剛剛看到了一個……噩夢。&rdo;

林槐：&ldo;……唔。&rdo;

&ldo;你在這裡就好。&rdo;楚天舒將毛茸茸的腦袋埋進他的肩膀，&ldo;乾乾淨淨的，沒有流血，也沒有受傷……乾乾淨淨的，開開心心的，能吃飯，也能睡覺。我記得你，你也記得我，這樣就好。&rdo;

林槐：……

&ldo;這樣就夠了。&rdo;他說，&ldo;以後別沒事兒一個人亂跑了。&rdo;

說著，他抬起頭來，捧住林槐的臉，用力地親了他兩下。

‐‐他到底，在湖水裡看見了什麼?

那時的林槐還不能理解，一個虛構的、半真半假的噩夢為什麼足以讓總是開開心心的楚天舒情緒失控。

但他感受到了來自對方身上的，濃烈的恐懼、憤怒、怨恨、失措與悲傷……這份強烈的感情，讓他願意安靜地呆在他的懷裡，願意讓他用力地抱住自己，就像禁錮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寶物。

他們靜靜地在樹下相擁了一會兒。厲鬼趁此機會，艱難地向著冰面伸出一隻手捉住，試圖逃跑。

&ldo;那個鬼好像要跑路了。&rdo;林槐趴在他肩膀上說，&ldo;你不去捉她麼?&rdo;

楚天舒：&ldo;管他呢。&rdo;

頓了一會兒，他像是有些心虛般地道：&ldo;還疼嗎?&rdo;

林槐：&ldo;疼。&rdo;

楚天舒：&ldo;哪裡還疼?我給你揉揉?&rdo;

他像是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句話。林槐放開他，只盯著他的臉看。

最終，他指了指自己紅腫的嘴角：&ldo;嘴。&rdo;

楚天舒：……

林槐拉著他的手指，把它放在自己的嘴角上。他們維持著這個坐在草地上的，面對面對視的姿勢，突然就笑了。

&ldo;我親的。&rdo;楚天舒狎暱地用食指和中指，揉了揉他的嘴角與嘴唇。

林槐：&ldo;……你還挺好意思的?&rdo;

他咬了一口對方作怪的手指，突然嗤嗤地笑了起來，口齒不清道：&ldo;你剛剛趴在我肩膀上時，是不是快哭了?&rdo;

楚天舒：……

&ldo;我去收拾一下那個女鬼，哈哈哈。&rdo;他爽朗笑著背過身去，&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