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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每一出漂亮的話劇，都有劇烈的矛盾衝突。話劇裡有正派反派，也有主角和配角。嗯……這是我這段時間以來，沉迷於電視劇的經驗。&rdo;林槐眨了眨眼。他交纏雙手，撐起下巴，看向影子：&ldo;但我不想做正派，也不想做反派。&rdo;

&ldo;我只想做一個攪亂一切的，快樂而瘋狂的丑角。向觀眾拋灑玫瑰，用道具槍狠狠砸道貌岸然的主角的腦袋。在一切結束後，將迷路的小女孩抱回她的家。主角遵循道德，反派遵循劇本，只有隨心所欲的丑角，最自由也最快樂。&rdo;他攤開手，&ldo;這個回答你滿意麼?&rdo;

影子客氣地說：&ldo;想不到你還挺有詩意。&rdo;

&ldo;第二個問題，你覺得你帶給了他們，幸福麼?從核冬天到文明世界，在你離開後，你對你一手造成的這個結果，滿意麼?&rdo;

&ldo;當然滿意，因為我獲得了快樂……&rdo;

&ldo;第三個問題……&rdo;

無數個操作性的問題向著林槐一一提出，甚至包括了扣分系統的計算方式。問到最後，林槐已經趴到了桌子上，他盯著天花板，嘆了口氣：&ldo;……還有多少無聊的問題，我想回去看電視了……&rdo;

&ldo;最後一個了，請忍耐一下。那我們現在進入最後問題吧，&rdo;影子溫和地說，&ldo;‐‐在報紙牆前，你想起了哪些事?&rdo;

滋‐‐

啦‐‐

漫長而持續的電流聲伴隨著噪音，在房間裡長長地響起。天花板上的燈蓋開始搖晃，並一下一下地開始閃爍。

林槐全身的衣物在那一瞬間，全部被染上了深紅的顏色。磨砂玻璃開始活動，只在下一刻，便逼近了林槐身前。

玻璃上的黑影開始拉長、變寬，一直到，佔據了整塊玻璃，將它完全變為最初的、漆黑的顏色。

&ldo;原來是……想起了……賭約啊……&rdo;漆黑的窗子注視著如臨大敵的林槐，說著，&ldo;林槐。&rdo;

&ldo;又或者，讓我用你的真名呼喚你?槐序。&rdo;

&ldo;完成……我們的……賭約……或者……成為……我們的……&rdo;

&ldo;一部分。&rdo;

漆黑的

顏色纏上了林槐的雙手，沿著紅衣向上攀附，似乎是想把他也拉進那片影子裡去。然而就在他即將沉沒的瞬間。

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了笑聲。

&ldo;哈哈……哈哈哈……&rdo;

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眼角流出，血液流經的地方，黑暗都為之消散。在那片漆黑中，他看向自己的血，只是一眼，便彷彿看見了無數泛著奇異白光的，密密麻麻的、無序的數字。

林槐發現自己正位於白色的個人空間中，眼前代表抽獎的轉盤還在緩慢地轉著。

彷彿他在審訊室裡所看見的一切，都是一場幻夢。

&ldo;這是&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