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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而且那個地震, 根本就不是……&rdo;小女孩露出恐懼的神色，&ldo;根本就不是……任何一個玩家能造成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地震……&rdo;

楚天舒：&ldo;那你現在見過了，擴大生命的體驗，不也挺好的麼?&rdo;

小女孩：……

她的手指死死地抓住了茶几，像是要給自己一點支撐。過了許久, 她聽見楚天舒嘆了口氣。

&ldo;你這個非要尋根問底的性格，倒是和他小時候特別像……不，就算是現在，也很像。

&rdo;

他仰著身體，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小女孩小跑過來，坐在他身邊，不依不饒地看著他。

&ldo;真相和安穩的生活，你會選擇哪一個?&rdo;楚天舒突然問她。

小女孩愣了愣，她剛想回答，卻很快意識到這個人只是在自問自答。

&ldo;如果用這句話去問過去的我，我會選擇的一定是真相。&rdo;楚天舒看著天空，&ldo;就像玄幻故事裡每個少年都熱血沸騰地要去屠龍，要去翻山越嶺，要去尋找寶藏……或許是出於對未知的探索，或許是像證明自己，又或許只是因為自己年少時的那一點不甘心。直到……&rdo;

他的眼睫微微地彎了起來：&ldo;直到你碰見了一個人，你開始發現外面的世界於你而言失去吸引力。你依然想去外面的世界，卻只是想在不同的地方去給他寄一封明信片。你發現比起這個世界，你更想和他待在一起。曾經被你唾棄地稱之為庸俗的飯桌、餐盤、洗乾淨晾起來的衣服、商場裡庸庸碌碌的行人……都因為有他而充滿了吸引力。你近乎恐懼地發現，自己變了。&rdo;

這本該是和她所詢問的事情毫無關係的回答，小女孩卻靜靜地聽著。

&ldo;然而從那一天開始，你無比清晰地認識到……這個世界正在改變。它不是一個會為你提供安穩生活的舞臺。你所追求、你所研究的那些東西……決定著你的命運，你開始學會恐懼，學會憤怒，並意識到失去。真相和安穩的生活從來不是一個選擇題，而是一個並列的命題。你可以不知道真相，但你必須掌握真相，只要……&rdo;

楚天舒的瞳孔裡浮現出了一層淡淡的金光，像是有萬千的資料流在其中奔走：&ldo;只要你想要留下你所珍愛的一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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