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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豬啊。

彷彿聽見了林槐的心聲，楚天笑了笑，突然又將手伸向了林槐猝不及防的臉皮。

‐‐並捏了一捏。

&ldo;第三次了。&rdo;他說，&ldo;嗯……三次實驗，可以確認結果了。&rdo;

&ldo;什麼?&rdo;

&ldo;沒有人皮面具，沒有易容或者化妝……&rdo;楚天說。

&ldo;這就是你真實的臉。&rdo;他用林槐聽不見的聲音淡淡道，&ldo;我錯了……你不是他。&rdo;

☆、9、所以瓶子是幹垃圾還是可回收垃圾啊

林槐：……

&ldo;好啦，不逗你了。&rdo;楚天說著，攤開雙手，&ldo;走吧，去吃飯吧。&rdo;

林槐：&ldo;我有點生氣。&rdo;

說著，他再次抬起血紅的眼，看向楚天。

&ldo;喂，楚天!林槐!你們還在樓上嗎?&rdo;葉獻的聲音從樓下傳來，&ldo;你們還活著嗎?回個信!&rdo;

&ldo;活著呢。&rdo;楚天趴在欄杆上，吊兒郎當地對著樓下回了一句。林槐站在他身邊，抿著嘴生氣。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人是察覺出了什麼。剛才他胡言亂語、繞來繞去，都是為了騙他放鬆警惕，好在他完全放鬆神經時襲擊他的臉皮……不過他襲擊自己的臉皮是想做什麼?難道是……

難道他現實中的職業是護膚品推銷員?林槐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想起了一個有著魔性魅力的男人。

還有那個詭異的三次實驗……實驗什麼?捏人臉皮的實驗?這到底是……

&ldo;喂，林槐。&rdo;他突然聽見那個人的聲音，&ldo;你說，烏鴉為什麼像寫字檯啊?&rdo;

林槐：&ldo;啊?你說什麼?&rdo;

&ldo;沒什麼。&rdo;楚天說，&ldo;嘛……算了。&rdo;

他像是一下子覺得很無聊似的，興趣缺缺，甚至玩起了手機。林槐眼尖地發現他手機的桌布，是一片黑暗。

楚天很久不曾說話，他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對林槐的所有興趣，甚至於，對這個副本的所有興趣。林槐於是問他：&ldo;你在幹什麼?&rdo;

&ldo;玩。&rdo;楚天言簡意賅地回應。他趴在欄杆上，打了個哈欠，看也不看林槐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林槐突然有點不爽。他感覺這個人像是一瞬間就失去了對他的全部興趣。看起來不僅不再生機勃勃，不再好玩，還很有點冷淡疏離。

……算了，反正這也和他沒有關係。他們充其量算是第一次見面的隊友，禮節性同居，人道主義睡同一張床的交情。林槐想了想，決定獨自下樓，卻在下一刻，從這個角度看見了楚天鬆鬆垮垮的襯衫下，露出的、似乎紋著什麼東西的後腰。

他盯了一會兒那個圖案，突然道：&ldo;你腰上那個是紋身嗎?&rdo;

&ldo;嗯。&rdo;

……又是這種敷衍的回答，算了，

我大鬼不計小人過。林槐在心裡默默地記了一筆仇，又道：&ldo;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