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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說：&ldo;她像桃金孃一樣，我剛進去，就撲通一聲鑽進了馬桶中，順著排水口消失了。剛剛廁所裡發出的聲音，是她因體積過大而卡在下水管裡的聲音，我只是友善地敲著她的腦袋，透過機油的潤滑，把她敲進下水管裡……機油密度約為091103(kg/3)能對發動機起到潤滑減磨、輔助冷卻降溫、密封防漏、防鏽防蝕、減震緩衝等作用。被譽為汽車的&ldo;血液&rdo;……這樣說來，機油被說是血液也沒有什麼問題……&rdo;

葉可可：&ldo;……其他的尚且不提，她為什麼會進馬桶裡?&rdo;

楚天說：&ldo;唉，可能是為了給頭髮滅火吧，就像在外面陪酒失意的男人，也會在酒席上被領導灌了一肚子白酒後，回到家裡想著房貸和女朋友，把頭伸進廁所裡尋求安慰……這很符合邏輯。&rdo;

&ldo;中間的例子和前後兩句話一點關聯都沒有啊!!所以就是你把她塞進去了吧!&rdo;

&ldo;不要這麼說。&rdo;楚天很嚴肅道，&ldo;我是一個很友善的人。&rdo;

葉可可：……

葉可可還在地上捂著喉嚨掙扎，卻發現一隻向她伸出來的手。

那隻手嬌軟白皙，是張露的手。

回想起前幾天自己還在心底diss張露性格脆弱，葉可可未免有些無地自容，她捂著喉嚨說：&ldo;謝謝你……我自己也能起來的……&rdo;

&ldo;五千。&rdo;

&ldo;……啊?&rdo;

&ldo;一根火柴，五千。&rdo;

葉可可：……

楚天則皺起眉頭，看向張露：&ldo;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rdo;

接著，他扳了扳手指：&ldo;說起來我也出了力，至少也該給我分一半才對。&rdo;

葉可可：……

鏡內。

滿地黑荊棘如天羅地網鋪散開來，被黑荊棘死死糾纏在網狀黑繭內的，是猶在掙扎的九條白影。

室內正中，是黑髮飄揚的林槐。他踏在以自己身上咒印為源頭的荊棘之上，垂著長長的睫毛，注視自己的手心。

他的手心上，是一道新鮮的傷口。傷口並不深，只是淺淺擦過，猩紅的鮮血順著掌心悠長的脈絡，向著四周蔓延。

他隨手加力捏碎了手中的幻象。後者變成一塊塊細小的銀亮的碎片，被黑紅的荊棘所吞噬。

林槐拍拍手，等待傷口癒合，並轉頭看向躺在門邊陷入昏迷的女孩。

他想了想，單隻手提起對方，拖著對方步入鏡中。

在踏入鏡子的前一刻，林槐透過鏡子，看見了楚天與紅衣在浴室中對峙的模樣。

那隻紅衣的女鬼在楚天面前，卻像是一個瑟瑟發抖的破敗玩偶。楚天的臉上全無平日裡的笑容，他只是面無表情地蹲在那裡，咬了一口手指。而那隻重傷的女鬼，則自己沉入了馬桶中。

而林槐也伸出鮮紅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18、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

回到廁所後，楚天蹲下身，拎著扳手，反覆按壓抽水馬桶的按鈕。末了，他將馬桶蓋蓋上，用手扇了扇風：&ldo;這下子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