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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無論怎麼看，我和阿九，都已經在無意間篡改了歷史的軌跡?!

想到這裡，我感到心裡一陣哆嗦，那是一種對未知和天意的敬畏;我聲音發澀地問判官道：&ldo;這樣說吧……如果歷史的軌跡被改寫，對於我們來說，會有什麼嚴重後果?&rdo;

&ldo;嗯……讓老夫看看，我還真忘了。&rdo;老頑童又故作高深地摸了摸鬍子，發現自己居然沒記住，只得滿臉尷尬地匆忙翻出命簿，看了一會兒才回答我：&ldo;啊……找到了。後果是擅改天意之人會遭到天譴，今生壽數減半，從此百世悽苦不得善終。&rdo;

&ldo;……!&rdo;

他剛說完，我跟阿九迅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讀到悽然與擔憂的神色;在我們二人之間，雖然阿九才是那個真正來自於千年前的靈魂，但一直以來在&ldo;過去&rdo;做著這些事情的是我的靈魂;換句話說，我將會是那個承受天譴的人。

……其實，如果是這樣，倒也不賴呢……

在陣陣五雷轟頂的絕望中，我忽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ldo;話是這麼說，但是……&rdo;老頑童沒注意到我們變幻的表情，只是低著頭繼續盯著命簿，隨口含糊說著什麼，但我們都已無暇再聽了。

&ldo;前輩，請您告知我。&rdo;始終無言靜默的阿九在此時突然出言打斷判官的自言自語，鄭重地問道：&ldo;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我們互換回來?&rdo;

&ldo;……阿九!?&rdo;

我們心意相通，我怎會不明白他在打什麼主意?他提出要將彼此的靈魂換回來，無非是想回歸到千年前的大夏，來替我承擔天譴!

&ldo;不!不可以!!&rdo;

沒等老頑童回答，我已經一把扯過他，將他硬生生拽到很遠的地方，心急如焚地對他說：&ldo;你是瘋了還是傻了?!你好端端在千年後呆著難道不好麼?這裡一切有我就足夠，你只要平安活著就好啊!&rdo;

&ldo;好端端呆在千年後?&rdo;他牢牢鎖住我的視線，嘴角泛起一抹苦笑：&ldo;躲在不屬於我的避風港，繼續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原本屬於你的一切，然後眼睜睜看著我最心愛的女人痛苦百世不得善終?&rdo;

他說著，聲音裡罕見地帶有一絲顫抖，神情也愈發苦澀：&ldo;你認為我會這樣選擇，究竟是你傻，還是我傻?小傾，我們之間，到底是誰瘋了?&rdo;

在他話音落下的剎那，我再也忍不住直衝眼眶的酸澀，壓抑多時的淚水決堤般湧出;我狼狽地抹了把臉，用雙手捂住耳朵：&ldo;我不聽……我只要你平安，我只要你永生永世都能幸福下去……你不能剝奪我這個願望……&rdo;

&ldo;這是你的願望，但又何嘗不是我的!&rdo;我的手腕被他霸道地握住，他將我拉到觸手可及的距離，溫柔的眸光中閃爍著堅定：&ldo;小傾，你看著我……你給我這個機會守護你好不好?&rdo;

我心痛到連呼吸都困難。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們這樣殘忍?如果早知道註定會走到現在這步，從一開始讓我們死去就好了啊;我們這樣辛苦的活下去，究竟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