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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我說：&ldo;他只是南夏最後一代帝王而已，誰說他後來仍是皇帝了?大夏聖祖本來就是齊翰，至於第二任帝王是齊灝，那是因為齊翰在位期間未有過後宮，更是沒有過子嗣，所以齊灝始終都是唯一的皇位繼承人，不把皇位傳給他傳給誰啊?&rdo;

&ldo;至於你說的改寫天意，那更是不可能的。你也太高估自己了，真以為憑你和小九二人之力就能更改歷史軌跡?&rdo;

&ldo;……額。&rdo;我心中思緒紛雜，一時間竟沒能捋順這其中的前後邏輯;他見我仍是一臉蒙圈，便換個方式耐心地跟我解釋：&ldo;你仔細回想一下，當年導致齊翰登基的根本原因是什麼?&rdo;

&ldo;……北漠徵戰?&rdo;

&ldo;正是。齊晟是因為趙王才於亂軍中被暗算失蹤，連齊翰也被抓走險些喪命，這些都是註定會發生的事，從頭到尾根本與你沒有任何關係，只不過因為你們互換了身體，所以經歷這個過程的人是你，而不是齊翰他自身。&rdo;

我感覺腦海里有什麼念頭在逐漸清晰。細細思索下來，老頑童的話不無道理，只是我們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別的地方，反而都心照不宣地忽視了這一點……

導火索是北伐戰爭，而意外和兵變也皆由趙王而起，整個過程里根本沒有我和阿九的事兒，我們也只是在適當的時機趕上了適當的節點，並做了恰當的事來推動事態發展而已。

&ldo;所以簡而言之，即便你們未曾穿越時空，這些事情照樣會發生，齊翰仍然會登基為帝，只是你們二人沒有任何交集罷了。不過既然你們因為命星相撞而互換了身份，那麼你就有幸與他共同書寫歷史，順便見證一番，倒也算是千年難遇的奇緣了。&rdo;

聽了老頑童的話，我明顯感到心臟跳動的愈發劇烈;我聲音裡帶著隱隱的激動，問出最後一個疑惑‐‐

&ldo;可是……我從來沒在任何典籍上看到過有關趙王發動的那場內戰的相關記載啊?&rdo;

&ldo;史書本來就是人寫的。你從書上看到的，就一定是真實發生過的麼?同樣地，你沒看到過的，難道就真的不存在麼?&rdo;他不以為然的反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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