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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時一定很疼吧……對不起……&rdo;他闔上眼眸，聲音幾乎低到聽不見。

&ldo;不不不不!&rdo;我頓時就手足無措起來：&ldo;這不關你的事，殿下千萬別說什麼&l;對不起&r;……哎呀，總之事情都過去了，那些主犯也都落網了，我還要請示殿下，如何處置他們對我最有利?殿下可有什麼法子能把這火引到齊晟身上?&rdo;

我連珠炮似的丟擲一堆問題給他，就是為了讓他無暇再自責下去;他果然成功轉移了注意力，沉默了許久都沒說話，眉頭幾度皺起又鬆開，像是在做什麼令他倍感掙扎的決定;我等了好久，都等到開始疑惑時，他終於有了動靜。

齊翰定定的將我望著，目光裡匯聚了一股狠絕和堅定，漂亮的桃花唇微張，緩慢又清晰地吐出一個字‐‐

&ldo;殺。&rdo;

&ldo;……誒誒?&rdo;我以為自己幻聽了，誇張的張大了嘴，表示讓他再說一遍。

他對我的反應完全不意外，只是冷冰冰的重複剛才的話，語調仍舊不帶起伏‐‐

&ldo;殺。&rdo;

&ldo;你傻啊?&rdo;我目瞪口呆，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ldo;這可是個好機會，順著藤往上摸啊!能把太子給揪下來最好不過啊!&rdo;

他搖了搖頭：&ldo;往上摸也不會有結果的。三哥有上位者的責任心和覺悟，他不會棄百姓的安危於不顧;如果知道底下的人如此胡作非為，他絕不會姑息的。對於武陽貪腐一事，我保證三哥完全不知情。&rdo;

&ldo;齊晟知不知情，那重要嗎?&rdo;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一個向來剔透的人突然不開竅了，哎呦喂可急死我了!

&ldo;主動權在我們手裡，我們說什麼，什麼就是真的;皇上那邊還偏向你，你說的話他能不信嗎?只要皇上信了，再偽造些證據書信口供啊什麼的，齊晟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辯不明白啊。&rdo;

&ldo;姑娘當真這樣想?&rdo;他不置可否。

&ldo;當真啊!&rdo;我心說這不是廢話麼：&ldo;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rdo;

&ldo;是啊……這樣做才是對的。&rdo;他低低的笑了笑，似是在自嘲，也像含了些無奈。

我感覺自己好像聽清了他的話，但又不太敢確定;猶豫了下，我試探著問他：&ldo;……什麼?&rdo;

&ldo;沒什麼。&rdo;他神色恢復了自然，繼續對我說道：&ldo;郭彥和裴德罪不容誅，就算等朝廷判決也是個死;早死晚死沒區別，倒不如讓他們&l;畏罪自裁&r;，也算對百姓有個交代。&rdo;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疑惑之情只增不減;他是想讓我動手殺掉這幾個主犯，可是為什麼?留著他們做文章不是更好麼?

想著我忍不住問出了口：&ldo;為何……?&rdo;

&ldo;……&rdo;

他什麼也沒說，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微微垂下眼看著地面;我見他如此反應，心裡免不得一通亂猜。

九王如此急切的要除掉知情人，除了要殺人滅口，我想不出別的解釋;但武陽的一切跟他並無淵源，他更是沒什麼把柄在這裡，滅證人的口對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