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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手機應該被顧溪固定在了某個角落，視角從一開始就沒有改變分毫，梁頌時現在只能看見寫滿瞭解題過程的草稿紙。他擺弄了兩下手機，有點遺憾地說：「懂了。」

不等顧溪再開口，梁頌時又快速地翻開一頁練習冊，手指懟在一道題幹超長的函式題上：「這個怎麼做的？」

顧溪的聲音在梁頌時的房間裡斷斷續續響了一個多小時，直到瞥到手機右上方的時間點顯示11:37，梁頌時才停止繼續問題。

「今晚沒有問題了。」梁頌時盯著螢幕裡露出的草稿紙和顧溪書桌的一角道。顧溪的書桌是核桃木色的，和他書桌的顏色相差無幾。

「行。」顧溪活動了下脖子，「我掛了。」

「等等。」梁頌時連忙道。

「還有什麼？」

梁頌時輕咳一聲道：「後天林星燃的生日，你打算怎麼去別墅？」林星燃的生日在南都南邊近郊的別墅區辦，距離顧溪家不算近。

「打車。」顧溪今晚上收到林星燃傳送來的地址後，用地圖看過，距離他家不遠，也就二十公里的距離。

梁頌時微微坐正了身體：「反正我也要去。」

顧溪明白了梁頌時的言下之意，他笑了一下說：「我已經安排好了。」

梁頌時：「……」

梁頌時：「好吧。」

等了幾秒，見顧溪沒有再開口說話，梁頌時說：「我掛了。」

「等等。」顧溪說。

梁頌時精神幾分：「還有什麼事？」

「三綠在嗎？看看貓？」顧溪問。

梁頌時目光在自己房間裡環繞了一圈，就見三綠趴在他床中央，身體蜷成一個圓球，小聲打著呼嚕。梁頌時把手機對到三綠身上：「它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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