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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川扶額：「有一點我奇怪很久了，祈玉他怎麼就能這麼直男，對女生都不委婉一點的嗎。」

孟擇時：「但確實有效，喉嚨開啟了，音就上得去了，啥都出的來了，啊——」

何川笑出了聲：「啊什麼啊，你土撥鼠啊。」

孟擇時猛地抬手，想拍秦昭肩膀：「秦同學，你也……」

然而這一拍卻落了空，也不見秦昭怎麼躲的，孟擇時的手就偏了個方向砸上椅背，疼的他齜牙咧嘴半天。

秦昭卻無視了旁邊兩人。

他看著坐在鋼琴前的人，目光凝滯了會兒，忽然道：「我出去一趟。」

「辛苦啦。」結束後，何川說。

祈玉不是很想說話，看在芝芝葡萄的份上，隨口應了一聲。

不知怎的，他渾身面板都感覺有些發熱，心裡空空的，有種說不上來的……孤獨、空洞。

剛才提著精神還沒怎麼覺得，現在一安靜下來，這種感覺就尤為明顯。

門就在這時敲響了，孟擇時開啟，看到秦昭站在外面。

何川「喲」了一聲：「你回來的可真是時候，算的好準。」

秦昭一笑置之，把出去一趟手上多出來的白色塑膠袋遞給祈玉。

袋子不是透明的，開啟才能知道是什麼。

祈玉聽了何川的話才知道這人剛才出去了，頓時有些不爽，語氣也不怎麼好：「什麼東西？」

封口的結很好開啟，祈玉朝裡一看，酒精、碘伏、棉簽、邦迪四件套。

酒精還是大瓶的，家庭裝那種。

秦昭道：「擦一擦吧，傷口可能還在滲血。」

他加重了「滲」字的音，如果細聽的話，還有些不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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