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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爺驀地抬頭,面露委屈:「為什麼又要禁足?我才出來。」

「才出來就惹事,」沂王毫不容情,「再加大字十篇。」

「……」

小王爺走得很快,他不能不走,除非他想再寫二十篇、三十篇大字。

蘭宜仍舊站著。

她不行禮,沂王倒沒挑剔什麼,越過護衛向裡行去,錯身而過時,方看了她一眼。

目光中無聲而明確地透露出催促她過來的意思。

「……」蘭宜默唸了句「人在屋簷下」,跟了上去。

沂王在堂中坐下。

翠翠鈴子都沒進來,被見素拉著留在了門外。

蘭宜顧不得許多,她迫切需要答案,便開口道:「小王爺剛才說了一些話,民女不明其意,要請王爺解惑。」

沂王沒繞彎子:「是本王要納你之事?」

蘭宜騰地紅了一張臉。

這種話由小王爺和沂王本人說出的效果截然不同,哪怕事是假的,他這麼說也無異於調戲了。

蘭宜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住羞怒:「王爺請自重。」

沂王神色如常,他身材高大,無論坐立,自然便有一股莊重矜貴的架勢,從外表論,實在沒有一點輕浮登徒子的嫌疑。

他的聲音也沉著有力,唯獨話語不是那麼回事:「本王確有此意。」

蘭宜心中咚地一沉。

她曾生出過一點懷疑,很快被羞愧感蓋了過去:她很久沒有照過鏡子了,久病令她不斷地憔悴蒼白下去,她不想再知道自己長成什麼樣子。

衰敗至此,竟揣測沂王會對她有什麼想法,未免像一種不自量力的幻想。

但事實告訴她,不是她想多了,而是她大大低估了沂王的行動力以及高估了他的人品。

「我以為王爺是心地良善的君子。」

蘭宜說著,自嘲一笑。

困居沂王府以來,除了不能出門,她未有任何受慢待冒犯之處,所耗費lj的湯藥補品不計其數,明知沂王必有目的,她此前也對他生不出惡感。

沂王無動於衷,道:「你已與夫家決裂,又見棄於孃家,不留下來,能去哪裡?本王予你夫人位份,不為辱沒。」

他連陸家的事也知道。

蘭宜不算意外,只是覺得頭上有一張大網,不知這網幾時張開的,也不知究竟要網住什麼。

她不去多想,搖頭:「我不會再嫁。天下之大,總有容身之處。」

「靠你們三個女子嗎?」沂王沒帶什麼情緒,僅是旁觀點評,自然有一點嘲意,「出青州不到三天,夠歹人將你們賣三回了。」

蘭宜失笑:「王爺何必嚇唬我?我不是深宅大院裡長大的嬌姑娘,外面的世道什麼樣,我見過的。」

她這句話有更深一層的含義,她的見聞不只有活著,還有死後,她有信心從此帶著丫頭們獨自立戶過活。這就不必與沂王細說了。

她拒絕的態度已足夠堅決,沂王注視了她片刻,平靜道:「本王若執意如此呢?」

蘭宜也平靜下來:「王爺以為我惜一死嗎?」

她手裡多了把精緻的銀剪,是翠翠之前縫自己的衣帶留下來的——也是她選擇這個站位的原因,她徑直往心口紮下去。

沂王霍然起身,兩步跨了過來,他手掌大而結實,伸過來直接將蘭宜的手與銀剪一起包住,一切發生得太快,他無法收勢,剪尖扎到了他的手腕。

一點紅滲了出來,旋即變成一道細細的血線,順著沂王的手臂流下去,染紅了袖口。

蘭宜:「……」

沂王沒管傷情,強硬扳開她的手指,取走了銀剪。

蘭宜鎮定不了,她沒有行刺王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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