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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倒的沂王也不好招惹,而且病中的貴人脾氣一般更差,青衣內監怕暴露心底想法,也未再抬頭,直接躬身行禮:「昨日王爺帶病出宮,皇上遣奴婢來探望王爺,未知王爺病體如何。」
沂王輕咳一聲,淡淡道:「多謝父皇關懷,你回父皇,本王沒什麼事,已快痊癒了。」
青衣內監一點不信,嘴上不敢多說什麼,應道:「是,請王爺安心養病。」
兩句話說過,就又跟著小內侍出去了。
竇太監目送著他身影遠去,不由道:「其實王爺若將病說得重一些——」
說不定就把這陣風頭混過去了。
沂王冷道:「本王是裝病的人嗎。」
竇太監只好閉嘴。
沂王非但不是,而且他現下心裡有氣,更不可能委曲求全,從前他家王爺為這個不是沒吃過虧,到底本性如此,再難更改。
如今再說那些也無用,只能等著宮裡的處置了。
青衣內監回到了宮裡,快步走入乾清宮的大殿裡。
「回稟皇上,奴婢奉皇上命,去探望過沂王爺了。」
皇帝的病已經好了,周身輕鬆,坐在御座後,正批閱這陣子耽誤攢下的一摞奏本。
聞言擱下硃筆,抬頭,衰老莫測的目光投下去,道:「說。」
「王爺病勢似乎有些沉重。」
皇帝微微皺眉。
他畢竟有年紀了,又剛剛從一場病中緩過來,精力還有些不濟,不那麼願意說話。
立在御座旁邊的張太監代為張口斥道:「王爺的病輕就是輕,重就是重,似乎是什麼意思?如此語焉不詳,豈不更讓皇上擔心。」
又向皇上道:「皇上別急,王爺昨日出宮時,看著模樣還好,王爺又年輕力壯,回去及時用藥,應當沒有什麼大礙。」
青衣內監不能承擔把這麼簡單差事辦砸的風險,忙道:「奴婢代皇上問王爺病,王爺自承已將痊癒,但人躺著,不能站立,咳嗽且有病容。奴婢又正巧見新王妃娘娘,下人送藥,王妃娘娘再三檢視詢問,情狀十分憂慮。奴婢所以以為王爺是不想皇上擔心,才假說病情輕微。」
皇帝眉頭皺得更緊,將面前的奏本推遠了些:「老五就是這個死硬脾氣,再改不了。」
張太監低下頭去,掩飾住表情。
這可不是什麼壞話。
皇帝病中煩躁時,對兒子們問出過誅心之語,但病好了,就又變得和氣一些了,所謂伴君如伴虎,就是這般了。
「他府上的醫正是誰?」
青衣內監不知道,張太監忙答:「是孟源。」
「朕想起來了,是從太醫院撥過去的,那也有兩分本事。」皇帝才點頭,「過幾日,再著人去看看,要是老五的病還沒起色,另外從太醫院叫個資深的太醫過去。」
張太監應:「老奴記下了。」
皇帝想了想,又吩咐青衣內監:「朕這裡有些補身子的補品,你再去一趟,賜給沂王。」
補品就在乾清宮裡,原是皇帝之前病時沒用完的,東西都是好東西,張太監幫著找了錦盒裝整齊了,青衣內監接過去,行禮後告退出去。
皇帝靜坐片刻,方重新拿起硃筆,批閱起奏章來。
「張友勝。」
張太監忙道:「老奴在。」
「出去告訴他們,以後少幹惡人先告狀的事。」皇帝沾滿硃砂,落下重重一筆。
張太監一顫,彷彿被那一筆勾劃到心中,他深深躬下身去:「——是。」
他對這個結果不算太意外,皇帝派出的青衣內監不是任何一方勢力的人,平日在乾清宮都不起眼,從這裡可以看出皇帝本來是有疑心,不想聽信任何一方,只想知道一個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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