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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宜沒反應過來,還真摸了摸,但摸來摸去,只有滿手濃密的髮根。
沂王胸腔已又發出震動:「你還真盼著本王留疤?那豈不是禿了一塊。」
這句話本身沒有什麼好笑,或者說只有一點好笑,但從沂王嘴裡出來,與他的氣勢有極大反差,蘭宜愕然到顧不得他的戲弄,忍不住笑出了聲。
「……」
她的笑意慢慢收斂,因為發現沂王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你原來會笑。」沂王拇指從她的唇邊撫過。
蘭宜不自在地扭過頭:「王爺說什麼,我又不是沒笑過。」
「沒有對本王這麼笑過。」
不含冷意地,沒有憂慮地,明眸皓齒般的笑顏。
「再笑一笑。」沂王命令她。
蘭宜很不愛聽這話,一口拒絕:「我不想了,沒有什麼好笑的。」
沂王目光眯起,威脅道:「你笑不笑?」
「不——」
沂王忽然起身,蘭宜還以為他被惹怒要離開了,正鬆了口氣,沂王一手按住她的腰腹,一手往她的腋窩撓去。
蘭宜全無防備,她與一般人差不多,腋下是怕癢的,其實她還未換下入宮時穿的大衣裳,裡外共有三層相隔,如果能保持鎮靜的話,並不會被真的得逞,但這很難,且被這麼觸碰又不雅,她本能地就掙紮起來,又懼又笑:「你做什麼——你放手,王爺怎可如此!」
沂王不理她,手下動作不停。
不多時,蘭宜將鬢髮都掙亂了,金釵橫在迎枕上,臉頰暈紅,她血氣尚未養全,慣常有點蒼白,這時看去,倒顯出難得的健康與——誘人。
沂王終於收回了手。
但他的動作沒有停,他壓下來,比前一次更緊密,嗓音微啞地道:「要是受不住了就說。」
他又哪裡給蘭宜說話的機會。
唇齒相接的第一時刻,蘭宜就慌張到想逃,沂王行事完全孟浪,沒有任何過渡,直接撬開她牙關,深吻進去。
他的舌尖柔軟而又強勢,在她口中肆意撩撥,熱烈侵佔,將氣息與她強行交融,蘭宜被如此冒犯,暈暈然覺得自己應該想了許多怒斥他的話,卻又一句也記不清到底是什麼。
他在勉強她,可他們又都心知肚明,她不是那麼勉強。
蘭宜一時有點羞愧,為何她有點喜歡甚至沉溺於這種不該有的行徑,一時又想自暴自棄地承認,是啊,她就是喜歡,那又怎麼樣,她不用再向任何人交待,又何需壓抑。
再過一時,她又後悔想逃了,因為沂王傳遞過來的情緒竟比她壓抑得還狠,表現到行動上,就是他很快不再滿足於此,他的手掌也不再安分,以一種讓她發麻的力道在她後揹來回撫摸,很快弄皺她華貴的命婦衣裳,也帶起她身體的戰慄。
蘭宜不喜歡他的性格,想遠離他的心機,但是,她抗拒不了與他這樣的親密。
可能,她的身體確實養好了一點,然後……她開始也有那麼點需要。
這種需要曾經消失了很久,久到她幾乎忘了自己有,或者,那遙遠的從前就算有,她也羞於承認。直到現在,被他不講道理地喚醒。
沂王的手停在她腰間,用力握住,迫使她更與他密不可分。
他像有無窮的氣息與精力,但蘭宜受不住了,她說不了話,試圖推他,捶他,但她赤手空拳時力氣實在有限,對他毫無撼動,鬧到她急了,再顧不得什麼體面與規矩,摸索到他脖頸側邊的一塊肉,用力擰下去。
她使出了自己殘餘的最大力氣,惱怒之下連指甲也用上了,掐進他肉裡,終於把沂王掐得抬起了頭。
……
蘭宜仰面躺著,氣喘吁吁地瞪他。
沂王將她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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