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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隻能保持一個姿勢被抬回來。
姜聞鈺本還覺得無甚關係, 只要將太師救下來,斷兩根肋骨實在不算什麼,可此時聽到妻子痛不自抑的哭聲,他又覺得心慌。他如今這副模樣,一動也不能動,只能言語安慰,不能做到其他。
然而話語的力量太弱,在悲痛的哭聲裡顯得太單薄,他真想抱住她。
這一天對蘇穆宛而言,一定是災難。
她的夫君身受重傷,祖父還昏迷著。雖說他們都對她說,祖父只是昏過去了,很快就會醒,但是她知道沒這麼輕鬆。祖父已經上了年紀,哪裡經得起這一撞呢。雖沒有撞到柱子上,可能將聞鈺撞成骨折,祖父自己一定也傷得不輕。
她這一輩子最重要的三個人就是父親、祖父與聞鈺,這一天的時間就有兩人出了事,叫她如何承受得住。
立在院中,分明熱得生汗,她卻從頭涼到了腳底。
而此時聞昭方才知道發生了何事。別人遇事各有悲喜,她卻總會拿這一世的事情與上一世作比較。
這回的先後遺書一事,在上一世分明在許久之後。
上一世,廣安王並沒有在太子府外失蹤,而是在許久之後才去世,而廣安王之死也沒有與太子掛上鉤,而是與皇上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眾人只是噤口不言罷了。隨後衛國公不知為何突然野心高漲,欲將李襄捧上龍椅,卻行事處處小心,叫人抓不住把柄,而皇上就在這個關頭髮落了榮國公府,將姜家的二十萬兵力牢牢攥在手心。
先後遺書一事就是在抄家之後發生的。關於姜家謀反一事雖許多人都覺得其中必有隱情,卻少人站出來為姜家說話。其一,姜家謀反確實證據確鑿,其二,謀反一事如龍之逆鱗,輕易碰不得。
而皇上發落姜家時並沒有實行連坐,那些姻親得以保全,便更不敢沾手此事了。
恰在此時,太子公然在朝堂之上宣讀了先後遺書,一時間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事便從姜家轉移到了皇室。廟堂之上,江湖之間,對這事各有反應,有人敢怒不敢言,有人卻破口大罵,直言恭請太子登基。而那些清流受此事影響,不少都站到了太子的佇列。
聞昭知道,上一世之所以會取得這樣可喜的成效,有一部分的功勞應當落在已經覆滅的姜家頭上。姜家才大敗西戎不久,便換來如此下場,難免會叫人覺得皇上有&ldo;敵國滅謀臣亡&rdo;之嫌,這時候又得知了皇上品行上的不端,於是反應更為激烈。
而這一回大抵不會有這樣的成效了。
卻還是會叫皇上頭疼一陣子。
次日,蘇太師仍舊昏迷不醒,而皇上卻發了一道罪己詔。
在這道罪己詔中,皇上坦言自己喜好異於常人,厭煩了尋常的樂人舞姬,只喜幼伶。不過在這樣的&ldo;直言不諱&rdo;裡,卻處處可見開脫之辭。先是說那些男童只是年紀小些的伶人,又拿朝中大臣家妓作比,說這些淪為家妓的女子皆是身世艱難之人,而他的那些幼伶也是孤苦無依,到宮裡來謀生的伶人,家妓與家主沒有你情我願之說,他與那些幼伶也算各取所需。不過作為一國之君,皇上對此表達了自己深刻的懺悔,並表示不日將遣散幼伶。
洋洋灑灑一大篇的罪己詔,卻將自己的罪過洗得乾乾淨淨。乍一聽,不知情的人只當他愛看幼伶歌舞,並不是那般醃臢的關係,且皇上還開了金口允諾遣散幼伶。
這些大臣心裡頭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卻沒有貿然戳破,皇上說得曖昧含糊意在維護自己的威嚴,恰好他們要的也並不是皇上威嚴掃地,而是要他給江山社稷一個交代。
若皇上誠心改過,他們這些做臣子的也只好將此事揭過了。可皇上這粉飾太平的態度仍是寒了一部分清流的心。
或許太子更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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