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文舞對賭,墨裙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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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會場中心是一座木質高臺,上面站著的都是附近德高望重的老者,楊慎也在其中,不過看上去年齡算是最年輕的。
這時候,其中一名鬚髮皆白的老人走了出來,站在高臺最前方的桌案前,面朝瀾江開啟了一卷黃色卷軸。
原本還有些嘈雜的人聲立刻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面色肅穆的望向高臺之上。
“河神在上,餘借安平鄉野之地,臨瀾江之水,承眾之所寄,聚民之所望,呈此祭文。混沌初開,生有天地。天經日月,地行河江。灌溉中土,孕育炎黃……”
老人蒼涼高亢的聲音在瀾江畔響起。
沈浪站在下方,忽然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彷彿有股無形的力量在天地間盪漾。
咦?
沈浪忽然心頭微動,他感到天地間那股力量,竟然有不少流進了他的眉心迷霧之地,之後被那棵枯樹吸收,化作一枚玄黃色的果子掛在了樹枝上。
這是什麼?
這果子給他的感覺,和那怪物結出的果子很不同,怪物力量結出的果子給他一種森然冰冷的感覺,而但這顆玄黃色的果子,卻給他一種浩然虔誠之感。
他甚至隱約從果子中看到了無數百姓虔誠跪拜,向河神祈禱的虛幻畫面。
這是……
信仰之力?
或者說香火氣?
沈浪知道這一方天下有八條通天大道,但在身體原主的記憶裡瞭解的都不多,甚至連最貼近的儒道,也還是他自己向林棟請教後才知道一些。
所以他對所謂的“八條通天大道”的瞭解,也僅僅是知道而已,他甚至本能的認為,這些都是人族的修煉方式。
直到現在,一篇河神祭文出現,無數香火氣瀰漫,他才忽然察覺到,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神明”這種東西?
“……河神保佑,無憂無恙。拜於尊前,心意惶惶。拜於尊前,至誠至上。”
一篇祭文唸完,老人合上卷軸,雙手恭敬的放在身前的桌案上。
“河神祭,起!”
隨著老人一聲高喝,臺下的農夫們立刻抬著三牲祭品上了高臺。
楊幼卿幾人也跟沈浪打了個招呼,就去了自己莊子那邊。楊家是附近的大地主,楊慎甚至還有族老的身份,自然是有祭祀安排的。各種祭品由莊裡的家丁抬著上去,楊慎帶著兒女三人和各親戚家的小輩,也在高臺上的桌案前焚香禱告。
在附近的大家族祭祀後,就是地方文士上臺,吟誦所做的詩文了。
沈浪沒有上臺的意思,就站在邊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高臺上。
河神祭的時候,真正有才學的讀書人一般會選擇去縣城那邊。原因無他,做詩文不就是為了個文名嗎,在這種鄉旮旯裡,怎麼也比不上去縣城。那至少可以在縣令、書院長那裡露個面,雖說很難做出出縣之作,但只要詩文過得去,總是能給幾位留下點印象。
這點印象或許過幾日就會忘記,但重要的就是這幾日。
因為五天之後,就是童生試了,而負責閱卷的,正是縣令、書院長等幾位。
所以一般選擇留在鄉下過河神祭的,要嘛是已經考過了童生試的秀才,要嘛就是實力不濟,不好意思去縣城的讀書人,雙方才學差距極大。
平日裡倒沒什麼,但現在同臺競技對比起來,那就很有意思了。
沈浪在下面看得樂呵呵的,臺上剛上去一個秀才做了一篇好詩,接著上去這個明顯信心不足,上臺的時候就腳步虛浮臉色發白,唸誦起詩文來都結結巴巴的,最後被臺下一幫讀書人喝了倒彩,羞憤交加的下了高臺。
“你不上去試試?”沈浪還看得饒有興致,身邊忽然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
他轉頭看去,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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