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訴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頁,四君記:勿傷離歌,聽風訴晴,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如何,我這醉玉很不錯罷?王爺是不是有些樂不思蜀?」
「的確不錯。莫非這幾日,你就待在這兒?」
他輕笑。「這兒本就是我的地方。」
「那你和朱顏——」究竟是什麼關係?我想問,又覺得有些不妥。
妖孽魚的眼一眯,頗有興味地湊近我。「怎麼?莫非王爺是吃醋了?」
我咬牙切齒:「吃-吃什麼醋!你好歹是我名分上的側君,多少收斂些!」
不知是不是我看錯,妖孽的眼裡似乎有絲淡淡的落寞滑下。
立刻,他又是一副慵懶無謂的模樣。「既然王爺擔心,那梓魚回去便是。」
「碧璽。」他對著門外叫了聲。
「公子。」一名眉眼冷冽的少年應聲而入,見我後行禮:「王爺。」
這少年我認得,是梓魚身旁的那個貼身侍從。
「回府去罷,王爺。若是姬流芒那小子知道您呆在這兒,一定又要鬧翻了天了。」
「小芒?」我想到之前的情形。「這倒是。」
「王爺。」妖孽魚忽然湊近我的耳廓,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
只聽得他在我耳邊低語。「與其查探我,不如多留心留心你那姬側君。那小子,可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我心一揪,卻仍是淡然。「無論如何,我相信他不會害我。」
妖孽魚盯了我半響,輕笑。「如此便好。」
「碧璽,咱們走罷。」
「你-你不跟我一起走?」我出聲喚他。
妖孽魚回眸一笑。「不了,我還有些事務要處理。之後自然會回去。」
第十一章 所謂安全感
「王爺,那個玉笛公子,究竟長得什麼模樣?」
青竹一面燃上香爐,一面好奇地問。
「他戴了面具。不管看上去年紀不大。」
「他要了多少酬金?青竹聽說過,卿樓的收費可是不低。」
「酬金?」我立刻想起玉笛公子的那句戲言。要我的側君之位?這個木卿可真不尋常。「的確不低。」
「對了青竹,我不在的時候,小芒可有來過?」
「姬側君?」青竹想了想。「沒有。不過遠王君和沉墨公子倒是來過。沉墨公子還送了些驅寒的藥。」
「是麼?」我想到那日我匆匆的告別。「躲了這幾日,是該去看看了。」
「誰?遠王君麼?」青竹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
「不,是沉墨。」我有些好笑地看他。
青竹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小臉微紅。「青竹也是擔心王爺才——」
「我明白。」那樣的狼狽潦倒,我再也不要經歷。「我說過,那是最後一次。」
西院月下,漫天的粉白櫻花飛舞。
櫻花樹前,綠衣男子持笛而立。笛聲悠悠,夜涼如水。
我駐足,眼前的美景甚似畫卷,令人沉醉。
笛聲漸歇。
「清歌,你來了。」
「你的笛聲,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
男子垂下手中的笛,並未回頭。「有何不同?」
我費力地想了想。「似乎多了些情緒。像是——憂傷。」
「憂傷?」他低下頭,像是沉思。片刻之後才轉過身來,對我微微一笑。
月光下,他的臉龐看上去如同上好的玉脂,薄而透明。
「聽聞清歌前幾日著了涼,可有好些了?」
我笑笑。「已經好了。你知道,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罷了。」
他走進我,褐色的眸深邃淨澈。
「那日,你忽然離開,是不是——」
「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