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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永嘉公主,她醒後若無其事,不僅認真研讀醫書,還去找安王妃問起了幾位皇子。」
蕭啟琮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她和我,原是一樣的人。」
杜鑒書遲疑道:「侯爺,四殿下曾去見過她,想來她如今已經知曉您與四殿下的關係,只怕對大事不利。」
蕭啟琮毫不在意地道:「知道便知道了,她一介弱女子,能翻起多大的浪來——讓人繼續盯著,把她的命給我留下,其他的,不必理會。」
「是。」
杜鑒書退出去後,蕭啟琮放下了文書,兀自走到窗邊,盯著皇宮的方向。
父母身死、無人庇護,受人欺凌、心生怨恨……永嘉正在走著和他一樣的路。
這讓蕭啟琮體會到了報復的快感,就還差一點了,他要讓永嘉手上沾滿鮮血,讓她的一腔熱血凍結成冰,深陷於鮮血和仇恨無法自拔,成為一具冷清冷血的行屍走肉……就和自己一樣。
燕帝不是最疼愛這個寶貝女兒嗎?那就徹底毀了她。
第7章 花殤(大修)
一連幾日過去,文茂都沒有再找上門來,永嘉趁著這難得的平靜,每日研讀醫書,並按時取積雪草汁液敷面。
一日晚間,永嘉心中煩躁,就沿著斑駁的院牆漫步。四周闃靜無聲,朦朧的夜色籠罩在身上,清冷而幽靜。
永嘉平靜地想著自己人生的際遇,又去想外面的事,她被囚禁在這裡對外界一無所知,只能坐以待斃。
不知不覺走到漆黑一片的角落裡,永嘉原本想掉頭,誰知突然聽到牆外模模糊糊的說話聲。
「……聽說陛下給文小公爺賜了個母老虎,我原來還不信,心說誰能管得了他,結果一連幾日都不見他往宮裡跑,看來是真的了。」
「什麼母老虎,你也不看看樂溫郡主的親爹是誰?人家可是正兒八經上玉牒的王爺,好端端的掌上明珠許配給了個風流浪蕩子,換誰能願意,還不得把人先收拾老實了!」
「……」
永嘉趴在牆角聽了半晌,才聽明白前因後果,原來文茂暫時被婚事絆住了,怪不得一直沒來找她的麻煩。
之後,永嘉隔三差五就到這個牆角來,她往往站在牆角下沉靜看書,偶爾聽聽他們談話的內容。
那兩名侍衛大概也是無聊,時常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有時會討論朝堂上的大事,有時則是公子小姐間的八卦,還有時會說些不堪入耳的風流話。
譬如一次午後,永嘉聽到那個嗓音微尖的侍衛道:「那永嘉公主可真是個美人啊,關在這裡真真可惜了,還不如便宜了你我。」
另一人甕聲甕氣道:「算了吧,這樣的紅顏禍水我們哪有福氣消受,倒是那個總穿鵝黃色衣衫的長得不錯,看身份也不像是什麼金枝玉葉,想來你我玩玩也無妨……」
永嘉就這樣聽完了他們的齷齪心思,原本覺得他們簡直是膽大妄為,後來卻發現他們真的實施了。
那個總穿鵝黃色衣衫的女孩是一位貴卿家的庶女,尚在燕國時就受盡欺凌,如今來了北三所,縱然她的嫡母姊妹都在,卻依舊無人問津。
後來好幾次,永嘉總能看到那兩個侍衛引/誘鵝黃色衣衫女孩過去,她每次都會想方設法攔下,一來二去就和女孩熟了起來,得知女孩閨名是清漪,今年剛十五。
兩人年歲相仿,清漪又心性純良,她們時常聚在一起,一同研讀醫書。
一日午後,永嘉拉著清漪去了自己房間,從箱子裡翻出一件自己洗乾淨的月白色衣衫給她:「清漪,你以後穿這件衣服吧。天涼了,你身上的衣物單薄,若是著涼就麻煩了。」
清漪接過衣衫,看了很久才含淚道:「自從我小娘死後,就沒人關心過我是否挨餓受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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