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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想入非非之時,蕭啟琮不悅地冷哼一聲,永嘉也隨之躲到他身後。
那親衛知道自己唐突了,暗罵一句紅顏禍水。他趕忙遞上一封用火漆封著的密信:「將軍,是京城的來信。」
蕭啟琮也不避過永嘉,開啟信封一目十行看過,眉頭不由得越鎖越緊。
突然,他感受到腰間一動。
蕭啟琮手快過腦子,直接攥住那隻往回抽的手,「咔嚓」一聲扭斷了她的手腕。
永嘉疼得叫了一聲,剛拿到的匕首也掉落在地上。
蕭啟琮攥住她的脖頸,將她按倒在地:「找死嗎你?!」
永嘉的手無力地垂著,只要稍動一下就火辣辣地疼,她咬牙把自己往蕭啟琮手中送去:「那就殺了我啊。」
蕭啟琮的五指攏緊,永嘉呼吸便一陣急促,窒息感越來越強烈,胸口像是要炸開一樣。
就在她即將昏過去時,蕭啟琮卻突然笑了,他鬆了手:「我還活著,你怎麼可以去死?」
永嘉根本沒聽到他的話,只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起來。
蕭啟琮將匕首撿起來,用帕子擦拭乾淨,又收回腰間。
他粗暴地握住永嘉的臉,拇指上的骨扳指咯得永嘉臉頰生疼,讓她下意識想要逃離。
蕭啟琮就用那泛著涼意的骨扳指撫摸她的臉頰:「你知道這扳指是用什麼做成的嗎?」
永嘉艱難地搖了搖頭。
蕭啟琮目光陰鷙:「人骨。」
永嘉的臉刷地白了,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心中開始恐懼起來。
蕭啟琮卻接著道:「是我仇人的腿骨,我將他的皮肉劃開,砍下一段骨頭,又親手打磨了一夜……」
「別,別說了。」永嘉滿臉驚懼地往後退去。
在此之間,她無知地恨著眼前的男人,如今面對著他時,卻是恐懼至極。
蕭啟琮要的就是她怕,於是滿意起身:「通知所有人,即刻返京。」
永嘉被他拉起來按到馬背上,之後就一路顛簸,馬不停蹄地往回趕。
永嘉猜不出發生了何事,只能感受到蕭啟琮的煩躁和焦急,他動怒的次數越來越多,永嘉時常被他嚇得渾身顫抖。
然而,就在即將踏入衛國疆土時,他們遇到了一隊人馬的伏擊。
那些黑衣人直奔隊伍後面的囚車而去,親衛高聲喊道:「有人截囚!」
永嘉被扔到地上,她的手腕還骨折著,這麼一摔更是鑽心的疼。
她從地上爬起來,只見蕭啟琮賓士不及,那些黑衣人已經劫走燕龐揚長而去了。
燕龐,正是燕國唯一的皇子,永嘉一母同胞的弟弟。
永嘉愣愣看著塵土揚起的方向,直到此時才後知後覺想起,她還有一個弟弟。
雖然父皇母后不在了,可她還有比她更幼小,更需要保護的親人。
而且,還有人沒有放棄,她又為何要尋死覓活呢?無非是畏懼活著的艱辛罷了。
想明白這些,永嘉的臉色好轉,多日來積鬱在胸口的沉痾也開始消散。
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察到了什麼,轉頭看去,只見空手而歸的蕭啟琮正面沉如水地盯著她。
永嘉立刻收斂了笑容,心中惴惴不安起來,她害怕這個挺拔英氣的男人。
蕭啟琮往前走一步,她就驚恐地往後退一步。
蕭啟琮是真的有急事,既來不及追燕龐,也無心懲戒她,只沉聲道:「將她關進囚車,沒我的吩咐,不許給她任何食物和水。」
永嘉就這樣被拖了下去。
蕭啟琮縱馬疾馳,秋風自他冷峻的臉龐上吹過,他心中依舊煩躁得很。
卻並非因那京城裡的「計劃有變」,也非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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