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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聽從公主吩咐。」
她們在前面走著,趙騰就帶人抬著轎子跟在後面。眼看快到地方了,才揮手讓人退下,而後捧著一張笑臉上前:「公主,今日宮中人多,奴婢引您入席吧。」
正說話間,皇后從前面的夾道里走出來,她身後依舊跟著儀仗,可是和從前比,到底算不上張揚。
太子前去賑災,宣德帝趁著宮宴,才解了她的禁足,她如今自然要低調行事。
兩人迎面碰上,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永嘉對她行了禮,就站直了身子等她吩咐。
皇后雖然恨她恨得牙癢癢,卻也只能笑著道:「妹妹不必多禮,日後就是一家人了。」
永嘉臉上沉下去,皮笑肉不笑道:「皇后說錯了,我是燕國嫡長公主,舞象之年,不敢和皇后以姐妹相稱。」
後宮佳麗三千,各個年輕貌美,皇后最煩的就是別人提起她的年歲,臉上的笑險些掛不住:「誰沒有過年輕貌美的時候,在宮中磋磨個十幾年,不都是人老珠黃、色衰愛遲。」要緊的是後位和儲君之位。
永嘉假裝沒聽懂她話裡的意思,只是道:「那皇后定要少惦記旁人,多加餐飯,注意保養。」
兩人正在這唇槍舌戰時,文茂從遠處跑過來,叫了聲姑母。
他的目光自永嘉身上掃過,又立刻收回去,只走到皇后身前賣乖。
皇后看到他就來氣,當即白了他一眼,而後一言不發地往宮宴上去。
文茂知道自己壞了事,又無利用價值,只能靠著些往日情分,希望皇后不要厭棄了他。
他跟在皇后身邊舌燦蓮花,邊走邊哄,那張嘴甜的活像抹了蜜。
永嘉盯著他的背影,想起了慘死的清漪,為什麼有些人做盡了壞事,卻依舊能極盡奢靡地活著?而有些人,僅僅活著就用盡了全力。
文茂、宣德帝、蕭啟琮、皇后、吳邵……這些人壓在她心口上,像是時時刻刻都在向她伸出邪惡的觸手,逼著她變成同樣的人。
走在前面的文茂恰好在此時回頭看過來,永嘉自然而然地對他勾唇一笑,看上去妖冶至極。
宮宴很快就開始了,永嘉不是後宮嬪妃,也不是衛國宮人,卻坐在了宣德帝和皇后的下位,一個顯眼的、不尷不尬的位置。
宣德帝就是這樣,處處提醒著她,見縫插針的來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
永嘉面無表情地端坐在那裡,往下看去時恰好與蕭啟琮的目光的相撞。
兩人多日後再見,永嘉用一種新的目光望向蕭啟琮,她回憶著那封奏章中的字句,一切禍端的起源就是眼前這個人。
蕭啟琮看著她坐在那裡,被別的男人昭告著主權,心裡嫉妒得要發瘋,恨不得當場將她扯到懷裡,藏起來。
他攥緊了手中的酒杯,告誡自己:「再等等,很快就能讓她後悔了。」
宮宴進行到一半,場上的人都有些酒酣,永嘉趁著無人注意,悄然起身退了出去。
一直注意著她的蕭啟琮看到了,也跟著起身離了席。
宮宴上又吵又沉悶,永嘉出來後灌了一口冷風,舒坦多了。
她不想被人看到,免得再生事端,就走了一條僻靜的小路,想從這裡回南薰殿。
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青瑣提了一盞宮燈跟著她。兩人路過一片梅林時,突然一陣冷風吹過,將宮燈吹滅了去。
青瑣立刻去檢視:「公主等一下,奴婢這就重新點上。」
永嘉正等著時,肩膀上突然一緊,一陣身不由己就被扯到了石頭後面,她還來不及呼救,就被堵住了嘴。
健碩的身體將她壓在石頭上,帶著酒氣的唇舌長驅而入,近乎是撕咬地吻住她。
永嘉身子一陣發僵,身子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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